她慎重的點頭“當真,我本想等他回來在親自告訴他的。”她的語調帶著一絲委屈,立馬振作起來“我不允許顧氏一族用生命保護的地方,被那些人占了去。”
鍾將軍轉過身背過手“此事關係重大,你切莫要聲張,哪怕連顧瑾那個小子都不可透露半分。”
她認真答道“您放心,此事就您知我知。”
顧瑾見她還是像往常一樣忙碌著,不由得有些生氣道“你之前不辭而別,侯爺都急的吐血了,如今得知他的死訊,你居然都不曾傷心。”
她冷冷的瞟了一眼他道“怎的?難不成想讓我給你們家侯爺陪葬?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你若是能有點用,成為侯爺的左膀右臂,此時也能扛起這杆大旗,不至於讓鍾老將軍一把年紀還要扛起大任。”
顧瑾氣紅了臉,伸出手指著她“你你......你。”
秦婉婉從他身邊走過去,伸手拍打掉他抬起的手,不屑道“與其在這裏氣急敗壞,不如去多殺幾名敵人。”
顧瑾就呆愣的站在原地。
秦婉婉才沒空去理睬他,如今城外那些人囂張的不行,氣焰高漲,不斷的挑起戰亂。
聽著一陣陣的號角聲,敲鼓助陣的響聲。
她無比懷念玉鐲,如果有玉鐲這些藥效會大大增強,嫻熟給將士包紮縫合傷口。
一切盡可能量力而為,絕不讓自己的身子吃不消,如今隻是小打小鬧,那些人不斷的在試探軍力。
每隔幾日便會上前騷擾,讓人煩躁不安,仿佛是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
為了防止城內的俘虜與城外的人勾結,秦婉婉讓人直接給他們喂毒藥,如今正是動亂時刻,容不得一絲差錯。
她冷眼瞧著將士給俘虜喂毒,居然有人脫離士兵看管,猛的衝上前來想掐死她,她抽出腰間鞭子,朝那人的臉頰脖頸處抽,頓時一陣陣哀嚎聲傳來,那人的血沾滿了鞭子。
身邊立馬有人將那人按壓在地,那人一直哀嚎著“眼睛我的眼睛。”一點點的血落在黃色土地。
她冷聲道“謀殺皇室論罪當誅!”冰冷的視線掃過那群人,那些人雖是低著頭,但眼裏閃過一絲陰狠。
她沒有發放藥物,俘虜發出一陣陣的哀嚎聲,似乎要響徹雲霄。
眾人不安的看著她,有將領出來說話“郡主,這恐有不妥,難免那些人抱團取暖構成危害,況且早上殺了那名俘虜,也違背了軍令。”
秦婉婉眯起眼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朝律法,當眾謀殺皇室,罪應當誅,何況他們隻不過是俘虜而已,也不是我國子民,
他們若是落在其他國家手中,難逃一個死字,我們居然還留了他們一條命,給他們一線生機,已經足夠仁義了,
如今隻不過是檢驗一下忠心,他們便狗急跳牆?果然是一群養不熟的白養狼!讓他們疼著得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主子。”
她懷疑,她非常懷疑軍營裏還有內奸,首先便是懷疑這些俘虜。
那將領頓時啞口無言,畢竟她是皇室中人,手中還有侯爺的令牌,全軍可由她調遣。
但許多人私底下還是不服的,認為她一介女流憑什麼能統號全軍,為什麼君王不派人來接管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