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隻覺得心慌,這........連太子妃都迫不及待來府邸表態了,恐怕其他世家對睿熹更虎視眈眈。
她一臉疲憊的回到書房,許鴻飛輕笑“這才哪到哪?日後往府上送的拜帖可多著呢。”
王玉澤起身來到秦婉婉身後,微微拂袖,露出一雙修長好看的手,他抿唇一笑,手指撫上她的兩側發鬢處,開始緩緩揉壓
“好了婉婉,莫要擔心,無論如何有我們幾個護著睿熹,想必結果不會差。”
顧隱之眼神狠厲,嚴肅道“若是他們敢欺負睿熹。”
秦婉婉趕忙打斷他們幾人的臆想“我並不擔心睿熹受欺負,睿熹本就怕生,天天被一些男的圍著轉,真的還挺煩的 。”
許鴻飛還想補一刀,說這才哪到哪,別說睿熹了,估摸著悅悅他們幾個一個都跑不了,見秦婉婉一臉疲憊,不忍心說出來惹她煩心。
王清澤冷不丁開口,打破沉悶的氛圍“今晚怎麼睡?”
許鴻飛唇角噙著莫名的笑意,秦婉婉在幾人的注視下,挪動著步子來到許鴻飛身側“我這幾日就住在鴻飛那處吧。”
她可不敢惹許鴻飛生氣,他的眼神如刀子一樣鋒利,刮的人生疼。
許鴻飛近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將府邸旁邊的幾處宅院都買下來擴建一番。
她跟在許鴻飛身後,掃視四周,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軒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
月落柳梢,白玉階上流影浮動,澄輝碎影如同珠玉亂瓊灑落在地,房內寬敞桌是白玉桌,椅是琉璃椅,透著內斂的精致貴重。
許是在北漠那種黃沙滿天飛的地方待久了,秦婉婉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未免也太過於奢侈了。
許鴻飛瞧著她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用手指勾住她小拇指,朝浴池那處走去,熱池上不僅垂有大紅色紗帳,池中飄蕩著香花花瓣,池周還點了嫋嫋熏香,一陣冷清的香彌漫在周遭。
兩人泡在熱池裏,許鴻飛此刻與白天表現的沉靜自持完全相反,好似要把先前克製的情緒盡數被發泄出來,此時想占有她的欲火達到了頂峰。
衣衫被褪盡 ,秦婉婉嬌軟白嫩的手攀上他的肩頭,雪白的胴體出現在他的麵前,目如秋水,兩眼勾魂奪魄的看著許鴻飛。
許鴻飛低頭瞧著她圓潤又不失白皙的酥胸,視線往上盯著她的眼睛,好似能把人吸進去。
許鴻飛捏住她下巴“婉婉,你最好給我解釋解釋為何不講信用?”
秦婉婉被掐著下巴被迫抬頭看著許鴻飛,見許鴻飛眼神平靜,她結巴道“我....我...”她沒法為自己辯解,半天說不出個理所然。
她下巴被捏住,齒關被抵開,舌尖被勾住,許鴻飛的舌頭不住的在她嘴裏作亂,呼吸越發的沉重。
許鴻飛扣著她的腰身不讓她躲閃,他的吻又急又重,秦婉婉隻覺得要緩不過氣,胡亂的拍打著許鴻飛的背部想要讓他停下。
許鴻飛將她放在池邊,絲絲涼意傳入秦婉婉的脊椎,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從下巴直至小腹,吻一點點下滑,直至那處堪堪停住,饒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