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過後,大家都開始各玩各的了,抽煙的、喝酒的、摟著女人調笑的、猜拳的、說八卦的……各色各樣。
沈卓然作勢要吻何清寧的臉,對著何清寧耳語說:“配合點。”然後摟著何清寧的肩,讓何清寧順勢躺在他懷裏。
江子墨還過來給沈卓然、何清寧倒了兩杯酒,說為慶賀沈卓然擺脫多年的單身狗生涯,讓沈卓然一口悶。何清寧趕緊攔住了,說:“卓然最近身體不適,遵醫囑不能喝酒。”
江子墨看到了何清寧手上的戒指,說:“這可真是你儂我儂!談了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以後可有人管了!要不弟妹你替卓卓喝了?”
何清寧說:“我也不喝酒。”
江子墨說:“大好日子,無酒助興,多煞風景!”
沈卓然說:“我們在備孕。”
沈卓然順勢要去吻何清寧的臉,江子墨了然一笑,走了。
沈卓然卻沒停下,看著何清寧濃妝豔抹的臉,轉移了方向,吻上了何清寧的脖子,何清寧渾身僵硬,卻什麼也不能做。不過,這次沒留下痕跡。
接近半夜,聚會上的人逐漸離開,江子墨為每一對都準備了房間。沈卓然與何清寧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一股不同於包間的若隱若現的幽香讓人感覺肺裏暖暖的。
沈卓然說:“今晚不得不在這裏住一夜了,今天開車時間不短,估計再走就疲勞駕駛了,不過,你放心,我不睡床上。”
何清寧說:“謝謝沈大哥。”
沈卓然說:“我剛和江子墨約好了,一會兒去見他,把照片刪了。你先休息。”
何清寧說:“好。”
沈卓然出去了,何清寧把臉上的妝洗去了,頓覺像卸掉一層麵具一樣,清透不少,何清寧坐在床上等沈卓然回來,得到個準確消息,這件事就算了結。
可能是昨天沒睡覺,今天又趕了一天路,太累了,何清寧眼皮逐漸沉重。不知不覺就栽倒在了床上。
待沈卓然回來,何清寧麵朝外側躺在被子外邊,右手垂在了床邊。紅色的美甲上雕著白色的玫瑰花,無名指上戴著沈卓然母親的尾戒,戒指上的紅寶石在燈光下閃耀著光芒,反而為本就有些蒼白的手,增添了幾分旖旎色彩。
沈卓然走近,握住了何清寧的右手,手小巧而纖薄,比沈卓然的手小了好多,指如削蔥尖,長在這雙手上,卻不顯短,反而更襯得細長勻稱。手比以前溫熱了點。
沈卓然手指摸索了幾下戒指,最終在何清寧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沈卓然說道:“你是我的!我會在你的無名指上戴上戒指!”
先為何清寧蓋上被子,沈卓然脫了外套、換了拖鞋,就去洗漱。
回來後坐在床邊,凝視著何清寧久久出神。
突然,何清寧嚶嚀道:“熱!好熱!”然後掀了被子。沈卓然又趕緊把被子蓋好。何清寧大概是有些熱,臉有些微紅。
沈卓然鬼使神差地和何清寧麵對麵側躺在了床上,手拂上了何清寧的臉,逐漸遊移,就像遊湖那日一樣,拂上了何清寧的唇。
這時,何清寧又把被子掀了,並翻身,說:“熱!真熱!”
突然失去了唇,沈卓然像被奪走所愛似的,翻身覆上何清寧,吻上了那雙擁有魔力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