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易容了!”
妖僧花葉一眼看出對方的虛實。
“有些門道啊!”
一身黑衣的奇怪青年,用力撕扯臉上的真皮麵具,露出原本的真容。
“景伯伯!”
晁臣驚呼道!
他實在想不到隱藏在敵人內部的人竟然是景伯伯。
景伯伯是晁家的管家之一,但是,自打晁臣記事起,景伯一直都是一個和藹、慈祥的老人家。
難道,景伯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頂級高手。
“少爺,既然老爺讓我隨少爺來花城,時刻保護好你!那我隻有多花費一些精力了!”
景伯嘴角含著冷笑,“花葉,快快過來受死。”
媽的,看樣子這個晁臣口中的景伯,也不是善茬,若是我沒有受傷,身體在巔峰時期,或許可以與它一戰!
“既然,你沒膽發起進攻!那,就死在這裏吧。”
景伯腳下不間斷踩踏地麵,身體宛若一支離弦的快箭,“射”向花葉。
花葉凝聚內力,將全身的力量彙聚在右掌,“砰。”
兩人互拚一掌。
“噗。”花葉身軀踉蹌,後退五步才穩住身形,繼而頭發沉,最終噴出一口鮮血。
“拿命來!”景伯施展大力金剛掌,雙掌交錯,拍向花葉的胸口。
眼看花葉就要死於晁臣麵前。
“老匹夫,你敢動我們大哥,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們兄弟倆也必殺你!”
妖猿雙尊距離花葉還有幾十米遠的距離,盡管他們瘋狂叫囂,可是,景伯壓根就沒有鳥他們。
“嘭。”
花葉胸口中了兩掌,本就油盡燈枯的他,再也做不出一點抵抗。
他身體被擊飛,在空中噴出一道血箭,“咣當。”
花葉此時,內髒徹底被震碎,雙眼漸漸失去了神采。
“大哥!”妖猿雙尊怒目圓睜。
他們腳尖一點地麵,宛若一雙燕子般靈巧,直奔花葉和景伯而來。
“少爺,你沒大礙吧!”景伯攙扶著有些脫力的晁臣。
“景伯,你快走,不要管我。”
“走,往哪裏走!”
妖猿雙尊轉眼間來到花葉的身邊。
花葉僅緊緊抓住妖猿雙尊兩人的衣衫,“兄弟,大哥怕是要先走一步了!我不甘心啊!記得,要為我報仇!拿這個老鬼和姓晁的那個小子的頭顱來祭奠我。”
花葉喉嚨發出低沉的吼叫,隨後頭一歪,失去了氣息!
“臥槽!媽的,你個老雜種,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妖猿雙尊的老二,拿起一對蟠龍棒,瘋一樣向景伯砸去。
而雙尊中的老大,將花葉緊緊擁入懷中,雙眼含著熱淚。
“大哥,你一路走好!”
他將花葉的屍體放在地麵上,伸出手輕輕將死不瞑目的花葉眼睛合上。
“今日,不殺了你們兩個雜種,我他媽的以後隨你們姓!”
不好,妖猿雙尊手中的蟠龍棒,厲害無比,而景伯沒有兵器,空手與兩位江湖頂尖的高手對敵,一開始還好,十來個回合下來,已經有些險象環生。
“景伯,接下峨眉刺。”
晁臣將一尺左右的峨眉刺拋向景伯。
而此時,站在東曉街道比較邊緣的五層樓頂。
拓苦和那個蒙著麵具的神秘人,負手而立,有些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