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穆流笙神色淡定看著擺起攻擊之勢的外界人,他人直接襲來,穆流笙絲毫沒有將他看眼裏,身形極速擋住攻勢同時連續趁機將人打了個措手不及,一腳將人踢出了擂台之上。
眾人見人直接被踢下擂台,神情皆是一驚,這才正眼看向台上的穆流笙,眼生,沒有人認識她。
既有幾人竊竊私語 。
“這誰啊?怎麼沒見過?”
“看她也沒穿院服,也不是清隱院的,這怎麼就敢來挑釁?”
“欺人太甚!”
穆流笙站在台上,高高在上的看向台下的人,一股倨傲之氣襲來:“還有誰上來與我對打?”
話一出,就有人躍躍欲試,首先一人上了台:“我來!”
穆流笙視線落在他身上的易字,易家。
沒聽過。
這易家人長相極為奇特,穆流笙多看了幾眼,被這易家人誤以為她看不起他,瞬間發怒攻擊,沒幾下幾乎又被打下了擂台。
咚——倒了一個。
又一人上台,咚的又打下台。
陸陸續續有不少的上去挑釁,最後的結局全是被打下台。
眾人驚呼,即使她打下的人基本是清隱院中下實力的弟子,也足夠她小小的在清隱院冒了個尖。
穆流笙看著來挑釁的人的身手,眉頭微蹙,自然知道這不是清隱院子弟該有的實力,而是最下層的小實力。
忽然看向下台下的人道:“我穆流笙今日入院,剛見識了院中各家子弟的實力,也不過爾爾,今實在令人失望。”
挑釁,她也會!她要在今日讓她的名字響徹整個清隱院!
她話一出,便惹怒了不少人,一些本就不屑與她切磋的人,也忍不住上去教訓她。
這會兒,果然有一個率先上台,長得風度翩翩的模樣。
來人自報家門:“風家風如跡,輸了你也不算丟臉。”
他的實力算不上頂級,但也勉強上了個中上遊,教訓這不知天高厚的女人,簡直綽綽有餘。
穆流笙掃了一眼他,忽然一笑:“怕也不過如此 。”
風如跡的娃娃臉上瞬間氣紅,說著就隨手拿起了一把長柄鐵刀直衝穆流笙而去。
穆流笙隨即從兵器排上順了一把同款,眼底閃過一絲的趣意,真是個好開頭。
隨即全身心的投入對打之中,可惜沒多久,風如跡就被連連打退。
風如跡這次直接丟了長刀,這下直接拿來槍支,丟了一把給穆流笙:“如果你的槍法勝過我,我便認輸!”
風如跡擦了一下被她打出吐的血,他就不信長刀勝不過她,引以為傲的槍法還能輸給她!
穆流笙接過槍支,丟開同款,斜了一眼他:“你確定還要丟人嗎?”
畢竟他這是真的找虐啊。
風如跡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猖狂的女人,氣血上湧指著,遠處的不停擺動的掛件物:“若是誰能在30秒之內打中那些小掛件,誰的數量最多,誰就贏了。”
穆流笙看去,距離有些遠,每個掛件都用一個極細小的透明線掛垂著,若不走近看,都會以為這些掛件是懸浮飄在空中。
穆流笙出生就是怪人,這麼遠的距離,別人看不到,她卻能看到一清二楚。
隨即說道:“好。”
比試的槍法,自然是打哪裏是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