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段柔,段柔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男人被逼的又說道:“據說是專門巡視黨派的人,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穆流笙漫不經心的道:“竟然在招待,應該也不在意多招待我們兩個,走。”
段柔收回槍,一腳踢飛了男人。隨著穆流笙一路大搖大擺的闖了進去。
可惜,一路上的打鬥槍聲就將那易門主引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兩個女人虐打一群地下的人,確切的說,大部分都是段柔的傑作。
穆流笙隻掃開那些擋道的人。
易均和沈六出來時,兩人剛解決掉一批人,收了手,易均看向囂張的兩人如此堂而皇之闖進易門,憤怒的看向段柔。冷笑:“你還敢來!”
段柔微微揚起下巴,寒風一吹,風衣隨風颯颯,整個人囂張無比:“有什麼不敢?”
“膽量不小!”
段柔目光落在他旁邊男人身上,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長相平平:“那就是你們的上什麼屎?”
易均皺眉,然而他身旁的沈六卻是一愣,這不是季先生當初讓他查的女人嗎?
“簡直找死,這次讓你有來無回!”
說著,眼神示意那幾個身手不錯的手下。
然而這時一道懶散清澈的聲音響起:“易均,你這話說反了。”
低頭扣著美甲的穆流笙突然抬起頭來望向易均。
見到她的樣子時,易均不可置信的微微放大了眼睛:“藍楚?”
穆流笙作似驚訝的張了張口:“這麼多年還記著我呢。”
易均咬牙切齒的盯著他,他怎麼可能忘記當麵一直摁著他打的藍楚!那是他不敢讓人知道的恥辱!
“你來幹什麼?”
這人打小就混上了這條道,非人類的身手讓他恐懼至今。
穆流笙雙手交叉負在身後,走了過去,眼眸劃過一道危險的暗光:“傷我的人,搶我的生意,你說我來做什麼?”
易均視線瞥向了段柔,問道:“你是祭刹黨的人?”
穆流笙勾起嘴角:“現在知道也不晚。”
易均的身手確實不錯,但對上藍楚這可怕的女人顯然是不夠看的,但讓他將得到東西拱手奉還更是不可能。
“想要回你們損失的東西,就算我同意,上使也不會同意。”
說著,立馬看向沈六。
沈六還在想著段柔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季先生,這突然三道眼光落在他的身上,自己都懵了一下。
穆流笙這才正眼看向沈六,她怎麼看著這人有點傻愣愣的感覺?
絲毫沒把沈六放在眼裏,囂張至極的:“管你什麼屎,搶我祭刹黨一分,我便讓他以十倍奉還!”
沈六蹙眉看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女人,冷聲:“也看我同不同意!”
話落,沈六直接抽出自己最愛的彎刀,朝穆流笙攻了過來,她眼眸一淩,既然對方不用槍,她就陪他玩玩!
沈六和穆流笙交起手來,易均趁機踢飛段柔手中的銀槍,赤手空拳的和她打了了起來,周圍的拿槍的人看著這四人要人命的對打起來,愣是當起了看客。
自認為這兩個女人不是他們上使和門主的對手,他們沒有動手的餘地。
誰知剛打沒多久,那邊的穆流笙早已奪取了沈六手中的彎刀,借機還劃了對方好幾道口子,打的沈六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