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都是對立麵,她不會讓這兩人有太多的牽扯。

季羨唯獨聽到重點,,眉頭緊蹙:“誰說我喜歡段柔了?我沒有。”

怎麼都以為他喜歡段柔?

穆流笙精致的五官都充滿了驚訝:“不喜歡以前還玩金屋藏嬌?”

這不是渣男嗎?、

“你誤會了。”

季羨承認,他是欣賞有能力有魄力的人,以往因為他真實的身份,他以後的伴侶需的有自保的能力,可說他喜歡段柔,可就無稽之談。

穆流笙可不管誤會不誤會的,掏出自己所用催眠的東西道:“既然不想見,那就來吧。”

季羨看著她手中的吊墜,眼眸微眯:“又想做什麼?!”

“當然是催眠,你不會以為我把這麼多事情告訴你,會讓你抓住把柄嗎?既然我說過不殺你,但今天的事情你必須忘了。”

季羨犀利的目光睨向她,瞧了一眼那吊墜,冷聲道:“你對我到底做過幾次催眠?!”

他如今根本不了解她,她會一些奇奇怪怪的的東西,他已經不感到奇怪了,但他不得不懷疑她曾經也可能對他實施過催眠。

穆流笙頓了一下,細數了一下:“在煌朝,有個死士刺殺你,那時候我暴露了身手,你想殺我,我就用了一次催眠,第二次在你身上放了點東西,就小小的催了一下,大約就兩次?”

季羨聽的額間青筋暴起,視線冷冽,眼中閃爍著猩紅:“穆流笙,你有把我當什麼了?”

他在她眼裏就是這樣可以隨意操控的的嗎?

穆流笙默然了片刻,她就是這樣的人,對她而言,沒有價值的人,她可以隨意將人控製在股掌之中。

穆家也是,季羨也是。

沒有回答,拿出注射器,朝他走過去說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會增加催眠的難度的,先給你打一針。”

季羨雙目赤紅,掙紮著要避開,而以他的力氣根本就是徒勞:“穆流笙,你敢?!”

他不能再受她催眠。

穆流笙冷冷的摁住她,將針頭紮進了他的皮膚裏,將液體推進他的身體中::“很快就好了。”

季羨美掙紮多久,意識忽然薄弱的亂了起來,想要用意識對抗,可視線變的模糊不清了起來。

一枚吊墜在他麵前晃動,讓他的意識沉了進去,那拿著吊墜的纖手戴著的戒指一同落入了他的眼睛。

漸漸的他的意識混沌了起來,隻有一枚戒指若隱若無的存在他的腦海裏。

沒一會兒,季羨昏了過去,穆流笙收回吊墜,穆光落在他某處的皮膚上,麵露糾結,想起季家父母,猶豫了一下,還是戴上美瞳,將他身上的無蹤剝離了下來。

臨走時,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昏迷中的男人,聲音帶著一抹釋然:“季羨,我們就當從此兩不相欠。”

穆流笙前腳剛離開,沒多久地牢中出現另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