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泓的聲音放大數倍在我耳際縈繞不散——
□□璧他就是一隻極品小受……小受……小受(無限回聲中)……
我忙伏下身攙起他——讓他跪我?改天他功成名就想起這出一不高興整死我咋辦?
一想到此處我忙禦水弄出幾滴“落淚”裝飾在眼角。
我腦海中唰唰唰唰閃過N個版本——
好言相勸版:“地上涼,別跪壞了膝蓋~”
威脅逼迫版:“再不起來我可撕裙角咧!”
連哄帶騙版:“乖,起來姐姐請你吃飯好不好?”
……
最後千言萬語隻化作三個字——
“妹……妹夫?”
□□璧很固執,堅決不起身。
他跪著,隻是由扯我裙腳改為扯我袖子。
不對!
□□璧從不白吃虧!
雖然我有萬裏獨行,但內心還是有點小怕怕,無奈之下隻能擠出“眼淚”與□□璧抱頭痛哭。
哭是一種傳染病,他哭了,很快我也跟著“哭”了。
萬裏獨行的磨牙聲很是可怕。
“……吾滴妹夫A~”當我第三十一次這麼叫的時候,狼發怒咧。
“呔!你倆有事說事別婆婆媽媽!一個婆娘抱著男人像話麼!!”
他這是什麼邏輯?難道我每晚上抱著的內不是男人?
萬裏獨行扯開我,把□□璧“擺”在椅子上,執起筷子摔在他麵前,惡狠狠地道:“吃!”
□□璧一個哆嗦,乖乖地埋頭吃飯。
於是咱免費參觀連氏狼吞虎咽。
他和某隻其實是同一種人,蕭郎誠不欺我。
萬裏獨行扯了塊方巾蘸了清水丟給他:“臉跟個花貓似地,自己抹抹。”
那口氣,活像教訓兒子。
……好吧我承認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我惡意地將□□璧YY成兒子,且采用“餓滴兒子A”之句式以瞎眼老寡婦死了兒子之語態……
我抽泣著抹淚,斷斷續續問他出了什麼事。
□□璧道:“當日姐姐出得沈府,璧君醒後追問姐姐去向,我照姐姐的吩咐說姐姐去尋姐夫……但因我們將璧君藏於府中,她……起了疑心,在她表兄的挑唆下,竟離家出走去尋姐姐……”
好麼……原來沈美人出軌的對象居然是——我!!
我掩麵而泣。
□□璧逃脫不了淪為乞丐的命運,沈璧君逃脫不了被綁架的命運。
□□璧,你表恨餓,餓眼神不好,餓不會武功,餓四無辜滴……
沈璧君內挑撥離間的表兄,就是那日敲我一記導致我視力急劇下降內位傻大個。
他已被沈老太太囚禁了起來。
我介紹了我的情況。
我說當日一個女扮男裝自稱是小公子的人將那受驚了的馬斬首,就在我摔出馬車的那一瞬間某位英雄(一指萬裏獨行)飛身上前救下了我並與小公子展開一場惡戰。其間我被小公子暗器所傷,是某英雄放倒小公子將我帶離險境並療傷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所以我才走了華麗麗滴以身相許滴報恩路線。而近兩個月,這個粗魯滴夫君背著我在深山老林尋找治療眼疾的藥。
我作嬌羞狀撫著當日受傷的小腿。
□□璧一臉“原來你被看光了所以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了然。
……
整個敘述過程中,萬裏獨行冷哼了很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