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喊叫聲漸漸遠去,我才順著山溪繼續行走,找到了那處山洞。
有人奸笑著道:“你還逃得了麼?”
“你攔住我幹什麼?你再不讓開,我這劍就要……刺傷你了。”這是個天真花白少女的稚嫩嗓音。
“小師父,你良心倒好。你舍不得殺我,是不是?”
……
這兩隻唧唧歪歪、雞同鴨講了大約二十分鍾才切入正題,那男的猴急道:“小師父,你生得這般好看,不如還俗做了我婆娘,陪我睡上一覺……”
我不耐煩地打了個嗬欠,站在門口悠悠道:“每日宅COS沉思者,睡昏昏……”
“誰?!”
“小女齊四甜。”我毫無形象地又打了個嗬欠:“我是專門來找茬的。”
“小妹妹!你快走!他不是好人!”
我伸手揉揉鼻子,問道:“你是儀琳?”
“你快走哇!”她被製住穴道,隻是瞅著我哀叫。
那高大的男人轉過身來,我定睛一瞧——
三十多歲一瘦高男人,穿著花花綠綠的衫子。長得卻也不算太差,就是多了兩撇猥瑣的小胡子。
“你也是她師妹?”他問。
我慢條斯理收起雨傘:“你才是她師妹。”
“你說,你是來找茬的?”
“是又如何?”
“你可知我是誰?”
我左手執傘,右手取出魔杖將水刷淨,悠然道:“萬裏獨行田伯光!”
“光”字剛落,傘已化為劍,我掄劍衝田伯光直砍了過去,邊砍我還邊叫罵:“丫長成這副德性居然還好意思叫啥?萬裏獨行?!姑奶奶今兒個要不把你砍出點人性姑奶奶今兒就跟你姓了!”
田伯光由於沒見過“傘變劍”這門神奇功夫,所以措手不及被我砍了一劍。
“妖女!”他拔刀……
“丫還敢反抗?!”我爆叫一聲,魔杖一揚:“統統石化!”
然後撤劍收起魔杖,奪過他手中的長刀——握緊了,衝他砍去。
“啊~”儀琳失聲尖叫:“小妹妹,上天有好生之德……”
“閉嘴!”我反手點了她啞穴,怒然道:“禍害遺萬年聽說過沒?這人渣砍不死的!”
接著我乒乒乓乓地砍了個痛快,總算將寄存許久的壓力完全釋放。
田伯光嚇得麵無人色,早已昏了過去。
我回頭一瞧,內儀琳小美人已然暈厥在地,臉上還帶著淚跡。
給田伯光解了石化咒又點了穴道,我狠狠戳醒他:“你給我聽著,從今往後,你不許叫萬裏獨行!”
“行行行!我的小姑奶奶!”
我得意萬分地道:“你丫就叫……疾風快刀好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讓我叫烏龜王八羔子都行!”
“這個儀琳小美人姑奶奶我瞧上了!你丫要動她一根手指頭,姑奶奶見你一次砍你一次!”
“是是是!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萬……我疾風快刀要動儀琳小師父一根手指頭,我就……我就千刀萬剮萬劫不複!”
我冷哼一聲,出山洞、按表,悠然離去。
這個周末我過得十分有意義,大體上我是拿周五、周六兩日當兩個月那樣過。
地點:華山思過崖附近的某山洞。
我捧著赫敏和小馬童鞋的筆記然後我從一年級第一課開始,比照書本上的配方,夜以繼日廢寢忘食地鑽研魔藥學、背誦藥劑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