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安排哲別來接術東去烏蘭巴托,兩百千克的黃金也帶去,由察合台姐夫親自帶兵押送,還要在烏蘭巴托留下兩個兵丁做公司的安保。
察合台手下現在已經有十五個兵,他們一部分在礦上開機器,一部分在監視草原上的日本人,他們的工資都定為10萬美金一年,合同三年,三年後他們可以選著退役,或者是繼續服役。
飯後,把我的皮卡開進貨櫃式大卡車裏,帶著四弟出發了。
買貨櫃重卡就是為了找礦需要,一輛移動的堡壘,裏麵空間巨大,擋風擋沙。
現在裏麵裝了4大桶水,5桶柴油,還有大量的幹糧,探礦用的工具盡量都裝在裏麵了,我計劃一直要找到了金礦才能回來。
沒有明確的目標,隻是跟著感覺走,不用擔心迷路,我們兩兄弟都是草原上的人,隻要能看到太陽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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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戈壁無人煙,一輛卡車顛簸行。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二哥!前麵有黃羊。”四弟喊道。
我正在重卡後座的司機休息倉裏睡覺。
“二哥,我們打一隻吧!幹肉不多了。”四弟開著車跟著那群黃羊,這小子個不高,勉強能開大卡,好在這裏不用動不動就踩煞車。
“你能打得到嗎?現在已經驚動了它們。”我看著正在飛奔的黃羊說道。這裏沒有路,車開的不快,一會黃羊就跑的無邊了。
“要不我們開皮卡下去趕。”四弟提議。
“麻煩!”我覺得太麻煩。
“二哥我想吃新鮮肉,我是嘴角都爛了。”四弟不爽道,生活條件不好,他已經口臭上火了。
“好吧!你先跟著,你個子小,慢點開車!跟著它們看能不能找到水泡子。”我繼續睡覺。
“嗯!找到水泡子了我要洗澡。”四弟用腳尖踩了踩油門,他的個頭開這車還是有點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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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月過去了。
“二哥,我想喝水,還有水嗎?”四弟在後麵司機休息間裏虛弱的問著。
“我看到黃羊了,等會就給你打一隻,你先喝點血…..”我開著車繼續遠遠的吊在黃羊的後麵。
“你能打的到嗎?你槍法太差了,上次打了一條子彈才把羊腿打到,我們又開車趕了幾公裏羊才倒下。”四弟想笑,可嘴巴有點疼。
“我等會開皮卡下去打!不驚動它們。”我放了放油門。
“二哥,我感覺我要死了。”四弟虛弱道。不過還沒有到死的那個地步。
“瞎說,你把最後那瓶菠蘿罐頭給吃了,你就會好了。”我說道。
“我吃了以後怎麼辦,我們還沒有找到大一點的金礦。”四弟的聲音變小了。嘴巴幹的厲害,嘴角已經爛了不少。
“嗯,今天先打到羊,在找到水泡子,然後你就可以洗個澡了。”我的嘴也很幹,可能因為小金咬過我,我沒有生病,沒有虛弱,也沒有爛嘴角。
“嗯,我吃罐頭了….”四弟決定吃罐頭。
“嗯,吃飽了有力氣我們去抓羊。”我看見羊拐進了一個山坳中去了。
“羊進了山坳,那裏一定有水。”我叫道,山腳下一定有水泡子。
“是嗎?哥給你喝一口。我吃飽了。”四弟一下就精神起來,把罐頭糖水給我,剛才他還說自己要死了。
“你喝光,等下瞄準一點。”我推開罐頭。
“嗯。”四弟一口喝完。
我們已經沒有水了,最後一點水都加到卡車裏了。本來我是準備今天在找不到大型的金礦就帶四弟開皮卡回去,把卡車丟在這裏,卡車裏已經不夠回程的油料了。
但是現在好了,我們又看到了黃羊,戈壁上的野羊了….
“羊進去了,卡車上不去。”我停下車。
“給。”四弟把步槍拿給我一把。
“走!”我跳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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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朵朵的草已經枯萎卷曲,拳頭大小的石頭和黃沙混在一起,熱浪燙腳,難以立足。
“哥,羊那去了。”四弟跟在我後麵爬上這個山坳沒有看到羊。
“那!”我指著西邊的山腰說道。
“嗯,哥,我去打羊了。”四弟提槍慢慢的向羊爬過去了,很有獵人的潛質。
“我去下麵找水泡子。”我指這山坳裏那幾堆點點清草說道。
…………..
半響後!
‘啪’的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