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娜雲被關了禁閉,格格琪接掌了公司的一切,者勒蔑秘密奉調隻身前往上海醫院來與我彙合,一切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我的傷也好了一大半,我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了,小金能量虛弱以後就躲回了我的頭發裏進入休眠狀態。
06年3月3號,
今天我很高興,因為者勒蔑來了,雖然中國是我的故鄉,我應該不害怕什麼,但是被人從背後打了黑槍後,我總覺得不安全,有個保鏢跟著心理上好受一些。
“者勒蔑,家裏還好吧!”我說的中文。
“老板,還好,沒有出什麼事情,公司所有的項目營業正常。”者勒蔑繼續扶著我前進。
“嗯,那就好,這葛爾丹還真的是想謀我的財產啊!我估計他也是不想接手一批亂攤子。”我猜想到。
“我估計他可能認為老板你已經死了,所以一點也不擔心。”者勒蔑判斷。
“我確實是死了。”我說道。
“老板你不是還活著。”者勒蔑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說。
“你說有誰能身上中了這麼多槍還能活的,你說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我笑道。
“也是,按老板你身上的槍眼來說沒有人能活下來,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你怎麼能活下來,而且還康複的這麼快,按道理你應該在床上起不來才對。”者勒蔑看著我的傷點分析道。
“好你個者勒蔑,你的意思是我就應該癱瘓啊!”我笑罵道。
“不是!不是,老板我的意思是說你應該死掉才對……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說你的傷應該起不來才對……哎!也不對….”者勒蔑這點中國話就轉不過來了。
“哈哈哈哈哈!”我聽到者勒蔑解釋的囧樣大笑了起來。
“啊!…..傷口列了。”我感覺大笑扯動了肺部的傷口,有點疼。
“老板,我扶你到床上去。”者勒蔑慌忙的扶我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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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外麵來人了。”者勒蔑放下手中的蘋果。
“嗯,應該是餘倩來了。”我說道。
“餘倩?”者勒蔑疑問。
“嗯,我救命恩人的女兒。”我示意他繼續削蘋果,看他削蘋果是一種享受,那種把蘋果皮削的很薄,很細,很勻稱的刀法,雖然不能說是神乎其技但也差不了多少,看不出這個肌肉男的蘿卜指頭能夠把小刀玩成這樣,一雙殺人的好手。
“王輝,我告訴你,別在纏著我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比你高大,比你英俊,比你有錢,比你老實,最重要的是他比你有本事,你走吧!我今天不是來看你的,我是去看他的。”餘倩的聲音從走廊裏傳來。
“表妹,你聽我說,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看我的腿都成這樣了我還跟在你屁股後麵,難道你還不明白我有多愛你嗎?”叫王輝的男人說道。
“你這那是你跟著我,你這明明是讓人抬著的,你有動腿嗎?”餘倩的聲音傳來。
“表妹,我這不是動不了嗎?要不是那蒙古的騷婊子讓人打斷了我的腿,我會這樣狼狽嗎?哎!表妹你就不可憐可憐我嗎?”叫王輝的男人說的眼淚都要掉下來的一樣。
“王輝,你是不是男人啊!在一個女人麵前假哭,告訴你,本小姐不吃這一套,你的腿是活該….你一定是在蒙古調戲別人的女人被打斷了腿吧!你們別跟進來了,我要去看一個病人,這裏需要安靜。”餘倩說完推門而入。
“咦!怎麼多了一個人。”餘倩見我的病床旁多了一個肌肉男。
“嗯,我的兄弟,來看我的。”我解釋。
“嗬!你的兄弟我怎麼看像個保鏢啊!”餘倩仔細的欣賞了一下者勒蔑,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座鐵塔一樣的漢子,典型的保鏢模式。
“嗬嗬,我這兄弟當過兵,剛剛退伍。”我繼續解釋。
“哦,你當過兵啊,很能打嗎?”餘倩用挑剔的眼光看了看者勒蔑。
“一般般。”者勒蔑用還不是很流暢的中文回答。
“好!我估計等會那麵的家夥要進來,你把他們打出去,出了事情我負責。”餘倩很調皮。
“誰啊!”我剛問道,就見一個輪椅由四個漢子抬了進來,看來這輪椅上的人很會享受啊。
“是你…..”我們異口同聲。
“怎麼你們認識。”餘倩問道。
“不認識。”我們再次異口同聲。
“我是說…..”餘倩搬了個凳子坐在我的麵前。
“這病夫,他就是你說的男朋友嗎?”王輝看了一眼餘倩說道。
“對啊!怎麼,他不比你好看嗎?不比你高大嗎?不比你聽話嗎?你看他躺在這裏一動不動多聽話啊,不像你到處亂跑。你還不去看你的牙齒去。”餘倩提醒王輝去治療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