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傷完全好了,連疤痕都消失掉了。
春天已過,蒙古的天暖了,已經合適開礦作業了,開礦的事情我不想太拖,拖一天都是少賺一天的錢,也沒有過於和王家計較點滴的得失,大概在那一塊就行了,用中國話那叫馬馬虎虎,合作意向基本簽訂完畢,過兩天餘晴將帶著王家的人去蒙古的宏圖國際公司簽署正規的合同,王家也成功的為中國引進了10億美元的投資外彙。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裏獲利最大的應該是王家,他們不僅獲得了10億美金的巨額投資為自己拉了政績,還獲得了蒙古一個銅礦一個錫礦的合資開發權。是典型的得了麵子又得了裏子,不過這都是我讓利給他們的結果。
今天,我給格格琪打電話讓她們做好接待工作。
撥通電話,裏麵幽幽的聲音傳來:“喂,拉穀嗎?你終於想起我了….”
“怎麼了格格琪!聽到你的聲音我感到一陣的肉麻…..你還好吧!”我調笑道。
“你要死啊!一點情調都沒有…”格格琪恢複了正常語氣。
“嗬嗬,我還以為我們美麗的格格琪被中國的美女妖精上身了。好,說正事。”我轉變語氣。
“嗯,我在聽。”格格琪也嚴肅起來,讓我感覺到她有了淡淡的威壓,看來她這個CEO是做出了感覺了。
“過兩天有中國代表團到我們公司去簽署銅礦與錫礦的開發合同,你們做好接人的安排,讓者勒蔑做好保衛工作。他們到了烏蘭巴托會聯係你,具體的事宜你和他們的商量,主要的股份問題我基本已經擬定,會由我的幹媽帶過來,你們按協議簽署合同。對了!阿史娜雲身體怎麼樣?”我問道。
“嗯,明白。阿史娜雲的身體你自己不會去問啊!她的小肚肚都鼓起來了,嗬嗬!葛爾丹逼過幾次都被阿史娜雲用死對付過去了,他阿爸也沒有在逼迫她了。”格格琪喜悅道。
“嗬嗬!哎,苦了阿史娜雲,他父親還在關她禁閉嗎?”我問。
“嗯,其實他父親是在變相的保護阿史娜雲。”格格琪解釋道。
“這話怎麼說。”我不明白。
“傻瓜,你平時不是很聰明的嗎?阿史娜雲不出門一是可以養胎,外麵的人也不知道。二是葛爾丹也不會去他們家行凶。還有她不出來不就減少了你暴露的機會嗎?其實他父親也不是不通人意,可能是因為她母親的勸導,現在他父親已經接受我們的資金了,開始慢慢的脫離葛爾丹家族的勢力逐漸建立自己的關係網了,隻是在表麵上還很順從。”格格琪說道。
“嗬嗬,這老家夥現在是趕鴨子上架,被逼無奈!”我笑道。
“什麼叫趕鴨子上架。”格格琪問道。
“嗬嗬,這個是中國的諺語….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隻是順口了而已。”我敷衍道,要真把中國的話全部解釋出來,那格格琪要從中國的小學一年級開始讀起。
“哦!看來你在中國過的很滋潤啊!身體怎麼樣。”格格琪不爽道。
“好了,全部好了。我在中國買了一大塊地,已經開始建設了,等房子做好了我把你們都接過來。”我高興道。
“啊!真的,那太好了,我早就想去中國玩,隻是那邊沒有什麼伴….對了你的傷全好了嗎?我聽者勒蔑說你傷的很重,很多槍眼都是致命傷啊!有那麼快嗎?”格格琪突然想到者勒蔑回來的彙報。
“嗯,我有秘密武器,阿史娜雲沒有給你說嗎?”我淡笑道。
“嗯,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我…..”格格琪嗚咽起來。
“嗯,我沒有事…你不許哭,最近家裏怎麼樣…”我轉移話題。
“嗯,金礦的事情已經查出來了,要不我讓察合台姐夫給你說。”格格琪問道。
“好,你讓他來接電話,注意我還活著的消息隻能讓有限的人知道。”我再次強調。
“知道啦!就我們幾個知道,而且都三令五申的保密。”格格琪有點不耐煩。
“嗯….”我等待電話。
………………
一會察合台接聽電話。
“喂,拉穀嗎?我聽說你傷的很重,現在怎麼樣了。”察合台道。
“嗯,我已經好了,你們辛苦了,當時我真是大意了。”我覺得有地對不起他們。
“拉穀,別說這樣的話,當時是我決定冬天不休息的,那知道有心人給跟蹤了,冬天戈壁上荒無人煙我們大意了。”察合台很喪氣很愧疚。
“算了大家都出來就好了,人活著才是最重要。”我開解。
“那個告密的人我們已經查出來了,是薩拉蹩奇….現在這個金礦他在主持開挖,全部都是用的我們的機器,我估計後台老板應該就是葛爾丹。”察合台恨恨的說道。
“薩拉蹩奇,是他……嗎的!我早該想到是他了,這個老不死的。不能讓他們這樣活著了,察合台姐夫你手裏的人有敢賣命的嗎?”我問道。
“有,你說你想怎麼做,我親自帶隊去。”察合台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