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規模擴大了,生產能力自然提高了很多。相對而言,業務部更加繁忙。為了滿足生產的需要,我們業務部為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以底薪加提成的方式鼓勵大家。
剛剛接到電話,惠州一家工地的發電機出了點小問題,要求我們派維修工人過去檢修。
我把這事向俞經理彙報了一下,然後叫上羅春帶上兩個師傅,立即趕往惠州。
生意場上講的是信譽和誠信,在產品質量過硬的情況下贏得了信譽,就是贏得了客戶,贏得了客戶就是拓展了業務。信譽和業務之間是相輔相成的。
有關業務和出差上的事情一般都是我做主,李之輝和羅春輔助。路上我問羅春對業務發展有什麼好的建議,羅春的建議是說再增加一個業務員,負責辦公室內的業務工作。我和李之輝負責外圍的業務,這樣一來裏應外合,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別看羅春這小子沒念過多少書,他的建議聽起來還挺好的。我考慮了一下,問坐在副座的李之輝,看她有什麼建議。李之輝說她不喜歡出差,原因是坐車很勞累。
我瞧了一眼李之輝:“勞累不怕,我幫你分擔一點。就是怕你男朋友吃醋。”
李之輝用手上的報紙拍打在我的肩上:“看你,整天沒個正經相,還是業務經理呢!”
羅春在後排笑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劉大衝這小子鬼點子多得很,李之輝你得防著點,不要吃啞巴虧哦。”
李之輝抿了抿嘴。肉笑皮不笑的說:“我沒那麼多心眼,隻怕防不勝防哦。”
這句話把我和羅春兩人都逗笑了。
羅春問:“李之輝什麼時候準備結婚呢?”
“還沒有想好啊!”李之輝的話中帶有幾分不情願。
“你沒想好,你男朋友早就想好了,他說下個月準備和你結婚。”羅春笑笑
李之輝岔開了話題,她問我到惠州大概要多長時間。我說上次我花了三個多小時,還走了幾公裏的山路。
李之輝皺了皺眉頭:“淨找些苦差使給我幹。”
“今天還好,我們有五個人,上次的時候我一個人在路上開悶車。那時間有多難熬啊!”我說
說實在話,一個人開車跑幾個小時是很鬱悶。幾個人在車上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其實我很樂意羅春提出的建議,要是能把李之輝帶在身邊到外邊出差,不會感到寂寞。加上她的調皮性格,路上開車的疲倦感也沒有了。可事與願違,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容易珍惜,失去了才懂得它的可貴……
不知不覺就到了惠州,接見我們的還是當初的那個“陳叔”。下車後我吩咐兩個師傅跟著陳叔前去檢修。我和李之輝、羅春三人開車到處轉悠起來。
李之輝突然說感到不適,有點頭暈。我立刻停住車,問她要不要緊。隻見李之輝麵色蒼白,直冒冷汗,我趕快抽出紙巾替她擦了擦汗。她說惡心,頭暈很難受。
我估計她是中暑了,想扶她躺下,可是我是個男人。但是看到她很難受的樣子,再加上有羅春在,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便扶著她把座椅稍稍放低一點讓她躺著。然後從車上拿出備用的藥物“十滴水”讓她喝下,把車停在一棵大樹下陰涼的地方讓她休息。我和羅春走下車,呼吸山裏的新鮮空氣。
一會我返回車裏問李之輝感覺怎麼樣,她說感覺輕鬆了很多,我遞給她一瓶水,讓她再休息一會我們才走。
估計檢修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趕回陳叔那裏。隻見兩個師傅還在緊張的檢修,他倆告訴我大概還要半個小時。
看看天已經晚了,等他們檢修好之後,我們一起到外邊的餐館吃完晚飯。我怕李之輝經不起連續的來回顛簸,提議在賓館開房,明天再走。
到了賓館我們開了房間,把李之輝一個人安頓在單人房。我告訴她,如果有什麼不適立即喊我,我們就在隔壁房間。然後我們4人在房間裏拉開了升級大戰的序幕。
最後兩個維修師傅贏了,我和羅春輸了個光頭。羅春罵我心不在焉,要不然哪裏會輸得這麼慘!我知道羅春話中有話,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第二天一早,我們還在夢中,門外傳來了李之輝清脆的喊聲:“劉大衝,該起床了,太陽曬屁股啦!”
看來李之輝早已恢複過來,我叫醒羅春和另外兩個維修師傅,收拾工具準備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