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兒春》之後,國舅爺莫悲秋和安競月來了一曲琴蕭合奏,琴聲悠揚,蕭聲清麗,相合相配,亦是極好。
黃淺顏和方容也不示弱,給巨子唱了一段小曲,歌喉婉轉,清麗無方,甚是好聽。兩個小丫頭因為對巨子甚有好感,頻頻對巨子拋媚眼,讓巨子哭笑不得。
一通表演下來,讓巨子很是尷尬。因為在場了除了巨子外,都表演過了。
沒法子,巨子隻好表演了一通千秋落葉刀法。雖然刀法出眾,可這霸氣淩厲的刀法畢竟與這氛圍不同,巨子自覺有點掃興。
不過黃淺顏和方容可不同。她兩目光盯著巨子不放,使勁地為巨子鼓掌,似乎這更能吸引她們。
安競月隻是點點頭,對舞刀弄槍的並沒有表示出很大的興趣。倒是國舅爺,對巨子的刀法表示出很濃厚的興趣。
各家表演完畢,安競月安排美酒佳肴,邀請巨子入席。席間,黃淺顏與方容對巨子殷勤備至,頻頻勸酒,讓巨子倍感壓力。
席後,國舅爺莫悲秋送巨子出來,巨子便問起這兩位姑娘的情況。
國舅爺莫悲秋仔細盯著巨子瞧了瞧,道:“你說這兩姑娘啊,她們犯了事,百花樓也不敢用,我就把她兩一並贖出來,陪伴著競月。巨子,你是不是對她們兩有意思?”
巨子連忙否認:“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們兩能得秋爺您贖出,得一歸處,是她們的福分。我隻是替她們高興罷了。”
莫悲秋追問道:“巨子,我看你是喜歡裴吟雪是吧!第一次去百花樓的時候,你便看上她了,是也不是?”
“不瞞秋爺,我很是欣賞吟雪姑娘的氣質,但也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的!”巨子從裴吟雪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這也是巨子欣賞裴吟雪的原因。
“巨子,喜歡便是喜歡,沒什麼大不了的!”莫悲秋顯然更了解巨子的心意。
國舅爺這麼說,巨子也沒辦法否認。
“巨子,過兩天,你來秋行團,我妹可是一直纏著我喊你蹴鞠呢!”說起自己的妹妹,莫悲秋也是無奈。
莫藏冬已經十六歲了,在大豐是可以成婚了的。可是莫藏冬對來求婚的貴族子弟一個都看不上眼,反而對巨子青睞有加,讓莫悲秋很是頭疼。因為莫悲秋知道,巨子可是已成婚了的,自己的妹妹斷不可能給人做妾的。再說了,一些特殊的原因也不能讓妹妹與巨子發生任何關係。
而莫悲秋的顧慮,巨子當然也能猜到一些,所以都盡量避開接觸。不過,既然國舅爺有要求,巨子當然也隻好答應了。
巨子搬了新宅子,門庭亦熱鬧起來。不說驚羽衛許多同僚如秦業都統,朝廷中的許多大臣都來了。比如,新任刑部尚書齊休、禮部侍郎鄭穀,他兩還是一起來的。
“秦千總,早聞得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齊休、鄭穀向巨子熱情招呼。他們之所以如此,自然是看重的是巨子是太後跟前的紅人。
齊休、鄭穀特意來巨子家拜訪,巨子是比較驚訝的,但是轉念一想,巨子也明白了。其一,齊休、鄭穀得以履任新職,可以說是拜巨子所賜。其二,兩人也是太後莫驚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