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水般的騎兵急速衝向李煥一行人,不禁讓一行人驚慌失措起來,李狸子直接咬破手指在地上畫出一個極為詭異的陣法,在那陣法中隱隱散發著紫色的幽光。李狸子當即開口道:“我召喚悲愴需要時間,拖住他們!”
話音剛落一位長發少年便從刀鞘中狠狠的抽出了那布滿邪祟之氣的長刀,隨即伴隨著一聲猙獰的笑聲閃電般的與數十萬騎兵對衝起來。為首的騎兵看著徑直向己方大軍獨自衝來的鶴森不由得嘀咕了一聲:“有病。”隨後沒有絲毫的減速徑直拿起手中長槍狠狠刺向了鶴森,可鶴森身形一閃竟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便隨著最靠前的騎兵的一聲慘叫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拋飛向了空中。一旁的小隊長見狀立刻下令:“合圍!不要單打獨鬥!”一聲令下瞬間就有十幾位騎兵將鶴森圍的水泄不通,鶴森雖然能力超群可畢竟這些騎兵的境界實在算不上低,一時間竟然有些難以招架那十名騎兵的的輪番攻勢。
一位蘊境的騎兵一槍刺出打歪了鶴森的長刀,就在另外幾名騎兵將要得手之時,突然一陣刺目的光芒在眾人眼前閃爍。待到光芒暗淡,一眾騎兵才緩緩睜開了雙眼,隻見在包圍圈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傳送法陣,而在這法陣之上又加入了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凶悍的妖獸。正是魁桑,魁桑在李煥離開的這段時間苦練自己的戰鬥技法,豐富自己的學識。現在的魁桑,不論是智慧還是硬實力都與先前今非昔比了,倒還真是有一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的意味。
魁桑展開自己的領域,一道血紅色的光芒覆蓋了將二人圍困的騎兵們,魁桑手持一柄十分誇張的開山斧,那斧看起來足有百斤重,可在魁桑的手中卻隻像是玩具一般,被舞的虎虎生風。一斧下去三名騎兵合力都難以抵擋魁桑的怪力。有了魁桑分擔火力,鶴森的靈活性也得以展現,閃轉騰挪間十多名騎兵毫無抵抗之力的應聲倒地。
而那小隊長並未想拿下這二人,因為他已經敏銳的觀察到在原地打坐施展術法的李狸子,要論現在眼前幾人的戰鬥力,李狸子無疑是最低的,無法防禦還無法移動。小隊長立刻下令:“五十騎兵隨我衝殺那女子!”隨後浩浩蕩蕩的五十騎兵衝向了李狸子,薑歐冶看著身旁的喪彪沒有去幫忙的意思便開口詢問道:“我們真的不需要去幫狸子姐姐和李煥哥哥嗎?”喪彪隻是笑著搖頭道:“不必咱們隻需要解決那些漏網之魚就好。”
五十騎兵銳不可當,即使鶴森和魁桑盡力阻攔但還是放了三十多騎兵衝向了李狸子,為首的小隊長一槍刺出,那槍芒閃爍著一縷寒光,他自信的笑著說道:“得手了!”可這時一道被濃厚煞氣包裹的身影從側身閃出,李煥手臂上穿戴的臂鎧赫然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變為了兩塊盾牌,李煥大喊著:“承鳳!”毫不費力的接下了這全力一擊。小隊長的長槍被擋開,正要蓄力再次橫掃之時隻見李煥手中的盾牌再次變換這次演變的是一柄做工精良的戟,那戟刺出時伴隨著一股煞氣直逼小隊長的胸口。小隊長甚至來不及格擋就被一戟洞穿了胸口,隻留下一個大大的血洞,帶著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摔下了戰馬。隨即麵對迎麵而來的三十多騎兵,李煥不慌不忙,臂鎧的形態再次變換變成了一副架在臂膀之上的弩箭,隻是這弩箭並沒有填裝弓箭的地方,隻有一個烏黑的空洞。李煥凝神,從那洞口處緩緩飄出一個氣團,隨著李煥持續不斷的往這氣團中輸送能量,那氣團急速地變大隻三五秒鍾,那氣團就足以籠罩向自己衝來的三十多名騎兵。李煥輕笑著說道:“吐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