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陳書婷和胡來帶人去香江的當晚,正在裝修的大院子裏,二愣子和麻五推杯換盞,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

“五哥,還是你好哇,當初就站穩了白老大那邊,兄弟我真羨慕你!”二愣子端著酒杯,一口悶掉二兩白酒,欣羨的說道。

此時的地上,一片狼藉,骨頭,菜葉子,酒瓶子,到處都是。

至於兩人的手下,在離兩人十米開外喝著酒,很懂事的為二愣子和麻五,留下聊天的空間。

麻五跟著舉起酒杯,對著二愣子晃了晃,然後一飲而盡。

“啊哈——這酒,不錯!”麻五五官緊皺,一臉享受的說了一句。

二愣子很有眼色的給麻五續滿,放下酒瓶,開始給對方夾菜。

“兄弟呀,不是我說你,就陳書婷那個娘們,你跟著她,能有什麼出息?”麻五不屑的對著二愣子說道。

他拍了拍二愣子的肩膀,一半得意,一半誘惑的說道:“現在老板正和徐江開戰,要不你帶著人過來幫幫哥哥,別的不說,最少賭場有你一份,怎麼樣?”

二愣子一臉沉思,並未立刻答複麻五。

“兄弟,我知道你,怕陳書婷報複你,不過你要知道,這下灣永遠姓白,她一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有個屁用,除了…嘿嘿!”麻五猥瑣的笑了笑。

看著麻五猖狂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多麼牛逼的人物呢,也就是一個給白江波賣命,看著賭場的混混頭而已。

二愣子為難的看著麻五,欲言又止的樣子,讓麻五覺得有戲,在他心裏,陳書婷除了有個好幹爹,又替白江波生了個兒子,別的一無是處。

他再次加大力度,低下頭,靠近二愣子說道:“咱倆一塊投的下灣,我跟著白老大,你跟了陳書婷,看看現在,我住著樓房,開著豪車,睡著…嘿嘿,你呢,這麼多年,就混了個這!”

麻五醉醺醺的站起身,指著周圍,一個不算破敗的院子,空空蕩蕩,除了門口立了個放映廳的牌子,一無所有。

“你看看你混的,不看那塊牌子,我他媽還以為這是垃圾站呢,是男人就痛快點,一句話,跟不跟著你五哥幹?”麻五一口喝幹杯裏的白酒,把手裏的酒杯摔到地上,氣勢十足。

麵對麻五的邀請,還有咄咄逼人的樣子,二愣子也一咬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學著麻五的樣子,把酒杯摔的粉碎。

“啪!”

“幹了,大不了讓老板和大嫂求個情,我以後就跟著五哥了,這麼多年,我也受夠了!”二愣子拍著胸脯,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大喊道。

“哐!”

麻五興奮的拍了一下桌子,把菜湯灑的到處都是,他起身走到二愣子身邊,狠狠的摟了摟對方,開心的大叫道:

“有老二你加入,白老大的人手就更足了,這兩天徐江那個馬仔,什麼瘋驢子的,不是住院嗎,咱們給他弄出來,然後…”

麻五一臉陰狠的比了個切東西的動作,他打算讓二愣子納個投名狀。

二愣子把胸脯拍的當當響,一臉開心的應承下來,然後安撫住興奮的麻五,裝作隨意的問道:

“五哥,我聽說徐江他兒子去你那玩了,賴賬不還,還把兄弟們給打了~要不我把他綁來,讓他給你磕頭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