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當你的男朋友嗎？”餘言一邊吃早飯一邊偷偷看江辰，喝一碗湯的過程抬頭看了半天。
“喏，我們是兄弟呀。”江辰放下碗，眼睛亮晶晶，神色溫柔，眉眼裏都是笑意。
“……”餘言不敢反駁，心裏悶得難受，在他準備喝第三碗湯時，被江辰拿筷子頭敲了敲他碗的邊緣。
餘言抓住他的拿筷子手腕，輕聲製止道：“別用筷子敲碗邊，不好。”
江辰點點頭，抽回自己的手。
餘言察覺他的動作，慌忙鬆手，臉紅得猶如熟透了的蘋果。
江辰的手腕太細了，人也輕，以後要好。好補一下。
餘言默默地想，連帶著看著江辰白皙的皮膚，都覺得透露出一絲病氣。
“別吃那麼多，容易積食。”看著餘言準備去盛第四碗，江辰終於坐不住了，攔了攔他。
“怎麼跟餓死鬼一樣，大早上吃四碗飯，還沒飽嗎？”江辰問。
“還好。”餘言聽話地放下碗筷。
“別暴飲暴食。”江辰道：“能吃多少吃多少就好了。”
餘言乖乖巧巧地望著他，看著一點也不像昨天吻著他大言不慚地說要永遠在一起的人。
江辰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他猛的靠近餘言，本來餐桌就不大，這樣倒像兩個人鼻尖對鼻尖一樣。
江辰靠的越發地近，就在餘言以為他要親上來時，江辰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餘言詫異，睜大眼睛，看見江辰染上笑意的眼睛裏好似有幾分狡黠。
“肩膀上有蟲子。”江辰說著就把碗端到廚房裏了。
餘言眸子暗了暗，臉突然爆紅，剛才，他其實很期待江辰會吻他來著。
不過還好沒有，他粥喝他多了，真怕嘴裏全是米湯味兒。
他起身去廚房，對裏麵的江辰道：“你去休息一下，我洗吧。”
江辰挑眉，一臉疑問道：“我休息什麼？早飯也不是我做的。”
餘言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會說話，他撓撓頭，選擇扯開話題：“江辰，期中考試考完了，你有空嗎？”
S大特有的傳統，期中考試後，會給學生放長達一個月的假期，用來給學生自主安排時間，進行旅遊、交流等活動。
“有空啊，我爸爸不回家。”江辰懶洋洋地躺在沙發的一側。
餘言看著他眯著的眼睛，莫名想起自己在動物園裏看到的那隻火狐——紅色的皮毛，懶洋洋地躺著，眯著眼睛，一副饜食的模樣。
餘言不由自主地拿手撓了撓他的下巴。
江辰睜開一隻眼看了看，隨後又閉上眼把頭靠在餘言的身上，聲音卻十分認真：“餘言，什麼事，你怎麼不說話？”
“想見王意嗎？”餘言摸了摸江辰的腦袋，言簡意賅地問。
“誰？”江辰躺平狀坐直。
“你的偶像，王意。”餘言笑著問，順帶把江辰翹起一角的衣服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