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天色已晚,江辰、餘言、許陪去散步,餘菱去跑步機上跑步。
夜色已晚,出了湖心別墅的大門,就到了他們來時的橋,天上圓月高掛,一抹金黃的光影映在湖麵,連白天白色的欄杆上都好像打了一層光,給他們指明行走的方向,水是深藍色的,好像有魚在遠處遊動著。
走出湖心別墅,發現別墅區的路燈都開著,光線昏黃,不時有風吹過,別墅區的空氣很好,就像是森林氧吧,讓江辰沒來由地感覺到輕鬆。
許陪轉著轉著覺得有些累,也不想跟膩膩歪歪的小情侶一道,跟餘言江辰兩人說回去睡覺。
餘言和江辰在小區內漫步,前者不自覺地牽起後者的手,江辰溫順地被他牽著。
“我想吻你。”餘言說。
夜晚的風裹挾著他的話,讓江辰覺得有些空靈,似乎連回答都慢了一步。
“可以。”江辰聽見見自己的回答。
下一秒,餘言的手護住他的後腦勺,唇貼了上來。
“就你一個人回來?”餘菱剛在跑步機跑完步,額前都有些濕,她的頭發紮成高馬尾,身上穿著運動服,整個人青春又活力。
“昂,他倆想去轉轉,我有點兒困。”許陪打了個哈欠,又看著餘菱道:“菱菱姐,你真好看,你這哪兒像是28,你說18人家都信。”
“喲,嘴裏終於能說句人話了。”餘菱挑眉看他:“出國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我們許大少有沒有學點兒東西回來?”
“姐姐,你可別折煞我了,白人飯難吃死了,我在那兒跟苦行僧一樣。”許陪眉毛都快皺成一團兒了。
“誰信你,花花公子,你隻怕至少耍30個女朋友。”餘菱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質問意味。
“怎麼可能啊姐姐,我連人家女生的手都沒摸過,呸,是連人家女生的聯係方式都沒要過。”許陪趕緊表態,他可不想讓餘菱誤會。
“頭發什麼時候染的?”餘菱看著他一頭白毛,有些不爽。
“之前染的是黃的,我嫌不好看,又染成白的了,好看嗎菱菱姐?”許陪巴拉巴拉自己的頭發,像邀功的小狗一樣問,他期待著餘菱的誇獎。
“好看,”餘菱頓了頓道:“你不染也好看,我更喜歡你黑發的樣子。”
“黑發?”許陪愣住,不可思議的看向她。
女人一本正經,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她輕聲道:“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總是染頭發對頭發不好,我最喜歡你原本的樣子。”
“我靠。”許陪又一次從夢中醒來。
因為他菱菱姐的一句話,他夜半三更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三番五次又醒了。
夢裏都是餘菱姐含笑看著他的樣子。
許陪苦惱地抓了抓頭發,抓下來幾根白毛。
他看著手上的白毛,就差點兒恨不得現在頭發變黑。
天一亮,許陪就輕手輕腳地出去了,他回來時餘言已經做好了早飯,他正把早飯往桌上端。
“這麼素。”許陪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粗略掃了一眼,桌上全綠油油的,隻有煎好的雞蛋和牛奶顏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