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猶豫不安,而慕容憶早已清醒,剛才的電話將她從睡夢中叫醒,這樣的一個消息讓她怎樣承受。愣神之中。暗夜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主上’依舊恭敬的語氣,被這個聲音驚醒此時的她早已恢複到那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處事不驚的主上,‘查到什麼了’依舊清冷的語氣。‘主上,什麼都沒查到。這個人得底子很幹淨,幹淨的讓人不相信。’稍作停頓又說‘主上還有一事,憶溟的人在追查你的行蹤。是否做出反應’。‘不必了,看看他們想幹什麼’。‘是’說完。暗夜便已離去。而慕容憶卻還在回味那句話什麼都查不到,嗬嗬,能查到就怪了。憶溟的殿主豈是可以輕易查出來的。其實早在暗夜向她報告之前。她便知道了他的身份。那日在花園,慕容憶早已看見西溟澤。至於怎樣確定的身份那是因為
西溟澤左耳上的耳釘早已出賣了他。別人或許不認識那個黑曜石,但是慕容憶太熟悉了。十歲那年,魅眼閣主上與憶溟殿殿主發生了一次小小的火拚,當時憶溟殿主讓人告訴她皇浦言在手裏。想要人平安回去。給憶溟殿主一個信服的理由。於是,慕容憶便在半夜偷走了憶溟殿主的信物,就是那顆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黑曜石。而在花園裏時。那個黑曜石反射出了光澤。慕容憶一眼便認出來了。現在他又來找自己幹什麼。為什麼他還知道那麼多的事情。為什麼要在這個傷口上撒一把鹽。此刻的慕容憶害怕的像一個被父母丟棄的小孩,獨自一人在房間了坐了一會,使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走出房間她又恢複了那個處事不驚的主上。她收拾東西準備去新的學校報告。而在校長辦公室,西溟澤見皇浦言還是不告訴自己慕容憶的行蹤,覺得無趣便打算走,但他看見了校長桌上的那個相框時心中有些震驚但心生一計。‘既然校長不知道的話,就算了。但校長要補償我’。皇浦言則感覺西溟澤有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碎了一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隻見他大手一揮,桌上的相框便不見了。這時皇浦言便有些沉不住氣了。照片上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與孩子,早在十年前的那場家族爭鬥中犧牲了。這時她們留下的唯一一點念想,他將這拿去,豈不是要了皇浦言的命嗎?看著皇浦言有些沉不住氣了,西溟澤趁機敲詐一筆,‘想要照片,就告訴我她在哪’說完拿著照片便走開了。其實剛才那相片之前他完全沒有把握,因為他得到的消息是皇浦言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兒,所以在看到那張照片時便有些震驚。所以決定賭一把,但是賭對了。但是他也在想十年前的事情,有多少真,亦有多少假。很多事情都是母親告訴自己的,有些事一點一點查出來的,有些是當時人自己說的。現在看來,都沒有多少可信度。勾起唇角,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慕容憶來到了新學校,比不上西關學校的貴族,這裏隻是一所普通的學校,她還是決定叫嶽喬。走進學校,來之前已經將所有手續辦好了,畢竟是從西關轉來的學生,一來就安排在最好的班。班主任帶著她上樓,此時上課鈴早已響了,樓道裏空無一人。她們走到二樓拐角處,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橫衝直撞了過來。終於,在撞到慕容憶時停了下來,其實不是自己停下來,而是被班主任拉住的。等這個男生停下來。班主任便開啟了唐僧模式,原來這個男生在整個年級都有出名,最壞的學生在最不好的班。等唐僧嘮叨完,對他說了句‘趕緊去上課’這個男生才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