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一個戴著眼鏡,用發帶將雜亂的頭發束在一起的中年男子從邊上走了過來,此時的乾響才回想起痛苦的經曆。
之前被某個不講道理的人連續重擊了兩次頭部導致他直接暈了過去,現在怕是被人秘密運到了某個地方。
可能就是緬甸吧……
不過不像啊?眼前這位要不是發帶,那頭發淩亂、胡子邋遢的樣子確實很像不法分子,但穿著幹淨整潔的白色大褂戴著金絲圓框眼鏡,整個人的氣質文質彬彬,不像是個詐騙犯。而且這個“床”是斜著的,處於一種乾響躺著但不會往下滑的微妙坡度,往下看一下就能發現正前方擺放著一張大桌子,一台電腦和打印機分別放在兩側。
“你們是誰啊?”乾響質問道,他向來不會慫任何人,在這種時候要的就是強硬,不然就是粘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了。
“喏。”淩亂男從包裏取出了一張名片,“我是燧明的醫生兼老師齊恒,主要負責的就是新生入學的同步測驗,不信的話可以去百度,我很出名的。聽他們說你是個問題學生,所以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就把你給綁住了。”
啊?問題學生?不是,哥們是被人給綁過來的。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裏是燧明,那麼問題學生應該不是我,而是那群把我帶過來的人吧!我可還沒入學,我是法外狂徒!”乾響予以猛烈的反擊,現在想起來後腦勺還隱隱作痛,會補刀的都不弱。
齊恒反問一句“你叫張三嗎?”之後就沒有搭理他,而是發愣地看著平板上有關乾響的資料,嘴唇微微扇動。
乾響看著對方不搭理他整個人跟鯉魚王一樣在板子上打挺。
“別吵吵。”齊恒講出了標準的東北話,隨後滑動平板找出了個視頻,“我早就預料到你回來,但沒想到是這個點……還是以這種方式,年輕人玩得花啊!”
這一下就把乾響說蒙了,難不成他們還早有預謀。
“看吧。”
屏幕的畫麵上的一個辦公室,裏麵坐著一個年輕人,他端坐在那裏個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是一個監控視頻,右上角還標注了時間,正巧是乾響住院時老爸老媽失蹤的第二天。
隨後傳來一陣敲門聲,在年輕人“請進”的聲音下走進來了兩個人。
這就是乾響的父母。
“這……”
“總所周知,視頻是不能P的,所以這是真的。”淩亂男擺了擺手,繼續解釋,“他們沒有騙你,你的父母早在三年前就把你弄到了這個學校,他們作為優秀的能力者我們自然也對你寄予厚望。”
“你是在玩梗嗎?”乾響皺了皺眉,目前的情況屬於是他不得不信,一來是時間上的巧合,二來是他貌似也跑不掉,身上的這些帶子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