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成見她真的把頭伸過來,把嘴瞅到她耳邊小聲說到:“你的XX大了很多!”
竟成說完,心想這回夠直接了吧!
不成想剛說完一會兒手腕傳來一股疼痛。
“啊...不要...疼...”
看著手腕清晰的牙印,心裏想這丫頭屬狗的吧!
胡伽收回身子,用絲巾擦了擦口水,得意的瞥了竟成一眼,配上還未褪去羞紅的俏臉,有股風情萬種的感覺。
竟成不禁感歎這小妞很有潛力啊!感覺自己的定力接受到了考驗。
還好,這幅畫麵一會兒就消失了!
可惜,這幅畫麵一會兒就消失了!!
如此情況,竟成都有點後悔前世沒有專門的學繪畫了。
“看你還流不流氓了?”
不知道剛剛自己吸引得某人差點流口水的胡伽得意的說道。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把老實人當流氓,你會心痛的!”竟成隨意的說道。
“我不心痛!”胡伽搖了搖頭。
“我不信,除非我摸摸,”竟成一副資深流氓的本色。
“你滾,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竟成!”胡伽氣罵道。
“我哪樣啊?我隻是抱著一個研究者的心態表示懷疑,然後隻是想驗證一下而已,你既然叫我滾,好,我可以滾,但是你得和我一起,而且要在床單上!”竟成無賴的說道。
“我...你...你去死!”胡伽被氣瘋了,筷子直接向竟成扔過來。
雖然不知道“滾床單”是什麼意思,但胡伽大概也能明白竟成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一向溫柔恬靜,知書達理的胡伽被竟成氣得潑辣起來,簡直判若兩人,不過她在竟成麵前一向都不一樣。
“我可以死,但至少得一千年以後!”竟成接住她扔的筷子,一副你繼續的樣子。
“你幹嘛?”胡伽看竟成放下筷子朝她走過來,於是站起來問道。
“你說幹就幹,說不幹就不幹!”竟成一副你說了算的表情。
“你說什麼啊?幹什麼?”胡伽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感覺竟成今天說話怪怪的。
“走,進去你就知道了。”竟成說著話拉著胡伽就往裏屋走去。
“裏麵是我的臥房,來這裏幹什麼?”胡伽邊走邊問道。
她倒是對竟成沒什麼防備,兩人曾經也是同吃同住過好幾天時間的。
話說著兩人已經來到臥房外廳,竟成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拉著她往裏走。
“對啊,你的臥房是幹什麼用的?”竟成一臉壞笑的問道。
“當然是休息睡覺的啊!你是不是傻?”胡伽給了他一個白眼道。
“你才傻,既然是睡覺用的,我們當然是來睡覺的啦!”竟成回應一個白眼。
“幹嘛睡覺啊?你困了?你不是很少睡床的嗎?”胡伽想到跟竟成一起的日子,他多數是打坐的。
“這不是有你嘛,不在床上我怕你不習慣!”竟成一副我為你考慮的表情,卻說不出的......
說著話兩人穿過外堂到了臥室,胡伽毫不嫌棄竟成睡她的床,於是大方的說道:“可是我不困啊,有什麼不習慣的,我又不睡,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