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名喚小喬的女子打了個哈欠,睡意更濃。
金框眼鏡的男子溫柔的雙眼笑著注視著小喬,他本人似乎完全不知道,他的這種目光,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我說,諸葛公子,你他麼別笑這麼惡心好麼?隔夜飯都快被你惡心出來了。”長得秀麗乖巧的小喬同學,出口成髒。“真不知道那些花癡的眼睛長到哪裏去了,明明是豺狼,還當做王子膜拜。真真是胸大無腦,隻張個子不長腦子。”
諸葛昕淡淡的笑了,漆黑若黑洞的雙眼凝視著封喬穆,似乎是在認真聽著她所說的是什麼。
封喬穆一個人興致盎然的說得唾沫橫飛,聽的人雖然都保持安靜,其實是一個沒聽,一個聽了也白聽。
可是,封喬穆似乎完全不介意,依然認真而有邏輯的用那條毒舌吐槽。如果被那些當事人知道,恐怕會被氣得吐血。
“凜,你看小喬,表情生動,語調輕快,口齒清楚。若是換做是演講賽的話,一定會大受歡迎。”諸葛昕看著身旁帥氣的女子,淡淡的笑了起來。“我一直很奇怪,小喬總一副睡死鬼投胎的樣子,可一吐槽,就精氣勃發,讓人咋舌稱歎。”
蘇凜挑挑帥氣的眉頭,對諸葛昕的話不置可否。但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她此刻表情雖然做出了相應的反應,回答的語調也算得上是輕快,口吃清楚,但是,她本身卻是神遊九天去了。
對於蘇凜而言,一心二用或多用,亦或者靈魂出竅這些能力是必備的。尤其是和這兩個家夥在一起的時候。
“小喬,你吃撐了沒事情做嗎?既然看不起她們,又何必去吐槽?諸葛這副模樣,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而且,現在偽君子比真君子更吃香,理解理解就好。”現在,蘇凜用蘇凜式的方式在這裏“教書育人”,可心裏卻是在琢磨另外一件事情。
“喂喂,凜,你是在誇獎我嗎?”
“肯定是鄙視你,諸葛,你想要凜誇獎你,還早一百年。”小喬看向蘇凜,征求意見般的看著她說:“是吧,凜。”
蘇凜沒有理會他們,直接朝前麵漫無目的的走著。
一大清早,她就被電話吵醒,有起床氣的她,自然這一天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裏去。隻是習慣成自然,即便不爽還是沒有表露出來。
不過,那家夥找她幹嘛?真的隻是是因為有事情想要問她嗎?
這一件事情,就是,為何那間咖啡店的老板會死?
昨日,蘇凜本來想去老板的店子裏吃點早餐,蹭蹭免費的咖啡喝,誰知道老板晚上就死於非命。無論怎麼檢查,都隻能得到猝死的結果。但是,她明明在老板的屋子裏看見發黑的茶杯。可你些檢察人員說那不過是茶裏的某種物質沉澱而成。
他們真以為他們是普通的大學生嗎?說什麼,就相信什麼?
老板不善喝茶,除了有客人,他隻喝咖啡,而她,蘇凜,恰好不好,就是老板的最後一個客人。在她走的時候,那隻杯子的顏色還很正常。她想要帶走那隻杯子,卻被人阻止,甚至還被轟了出來,理由是不讓她妨礙辦公。
哼,正常手段帶不出來,不代表沒有其他手段。她倒要看看,有誰能夠阻止得了她。
“說正是,昨天的事情調查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雖然表麵以猝死為借口敷衍,實際上還是謀殺案。這一下可好,那家夥洗手多年,現在卻被人扣了一個殺人嫌疑犯的帽子。”
蘇凜蹙起好看的眉毛,手中的藤條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有什麼好處?耗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商人,他的另一重身份,恐怕連他老婆都不知道。”
“凜,他老婆不知道不代表他敵人不知道。耗子的事業越大,敵人就越多。耗子現在手裏進行的那個大的開發案,似乎觸碰到某些大佬的利益了。不能直接動手,就來迂回。”
“噢?”
“凜你昨天晚上偷出的那個杯子的沉澱物,早上騙子莫發了報告過來,那沉澱物是毒,還是種********。很巧合的是,要喝著******和茶多酚才能夠促進毒性。起初對身體沒有傷害,但是能夠影響人的精神。表現是精神衰弱或者不濟。久而久之,反應遲鈍,拿刀子當著麵捅你,正常人能夠反應得過來,中了毒的也不一定能做得到。”小喬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份報告,遞給蘇凜。
蘇凜一邊看一邊暗歎,難怪老板最近一直說不太舒服,總是很困。她以為是老板懶病犯了或者人老了的原因。叫他去檢查他也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