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和阿凱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陣劇痛就傳來。
“呃!”阿凱發出一聲悶哼,冷汗不停地從額頭滑落。
鋒利的瑞士刀刺入了他的手掌,血潺潺的從傷口冒出。這時,王笑書的聲音變得冰冷,如同北極之雪。
“剛才,你就是用這一隻手碰她的吧?阿,不對,隻是撕了她的衣服。那麼,我就看在你沒‘碰’她的份上,隻撕掉你的皮就行了。沒辦法,我覺得你這一層皮很髒,髒得我難以忍受!”
說完王笑書將刀往後拉,使得刀傷開始擴大。鮮血顫顫的流出,流淌在車廂裏,並將閃著寒光的刀刃染紅。
“……王笑書!!!”
薇薇安驚愣住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王笑書,這樣的她,好殘酷、好陌生!薇她衝上去,拉住王笑書的手,將她拉起身。
“別這樣,王笑書,別這樣,這是犯罪!”
王笑書沒有料到薇薇安的動作,向後退了好幾步,好不容易她才穩住了平衡。看著一臉擔憂和恐懼的薇薇安和薇薇安,淡淡的笑了笑,道:“怎麼,嚇著你們了?”
薇薇安不可思議的看著王笑書。那一瞬間,王笑書一臉受傷的表情,卻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不,不是這樣的!薇薇安很想這麼說。可是看到王笑書突然盛滿笑意的臉,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隻是一瞬間而已,那表情就消失不見,讓她以為那表情隻是她的錯覺。
薇薇安啞然,不自覺的放開了王笑書。
薇薇安伸出手,可是手卻不受控製的僵硬在空中,不能再動。她想開口喚住王笑書,可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王笑書沉默的看著她們,看了一會兒後,再度走到那兩個男人身邊,蹲在他們麵前。他如同天真爛漫的少年一樣笑了笑,而後毫不猶豫的拔出刀。刀帶起血液,飛灑在四處。阿凱忍不住再度悶聲,但因為被槍指著,隻能咬牙咽下。
阿彪和阿凱恐懼的看著眼前的外表比他們弱小許多的少年,冷汗不停的滴落,收縮的瞳孔寫滿了恐懼。
此次綁架他們的確是受人所托,這種事情也是在要求範圍之類。而他們混了十幾年,大事小事做了不小,人也殺了不少。
但是現在,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樣的人給製服,更沒想到自己居然對他心生畏懼。而且,更讓他們驚訝的是,剛才即使他被拉開,槍也如同長了眼睛似地,絲毫無誤的指著他們,並警告著他們,如果敢擅動的話……
他們心生恐懼,而那恐懼就如同被挖開的泉眼一樣,不停地的冒出名為恐懼的水。他們在害怕,隻是因為那一瞬間,在她用槍射擊的那一瞬間,他們感覺到了這個人與他們的不同。
那時,他的眼神讓他們領會到,什麼才叫做真正折磨!
“OK,現在到了提問時間!要好好的回答噢!答對了有獎勵。”王笑書若無其事的用阿彪的衣服擦拭著瑞士軍刀上的血液,嘴角是淡淡的笑意,“為什麼抓她?”
“……有人給錢給我們,讓我們……”額頭不停的滑落汗水,阿彪猶猶豫豫的說。
“讓你們強暴她麼?”王笑書玩弄著軍刀,左手卻一動不動,槍仍然指著那個製衡點。見他們點了點頭,他繼續問著,“是誰?”
“不知道!哪個人給錢讓人做這種事的人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們隻是將定金彙給我們,讓我們這樣做了之後,帶回證據就給剩下的錢!”
“噢,這樣阿……所以你們就抓了她?”王笑書沉默了片刻後,一臉恍然大悟。
“廢話!這麼好的事白癡才不會做!”阿凱忍不住狂吼著。
“那為什麼將我們也抓來?我們兩個應該不在目標範圍內吧?”王笑書拿著刀,慢慢的抵住阿彪的眉心,而後沿著輪廓,慢慢的向下遊走,最後到了阿彪的大腿處,愉悅一笑,道,“是不是覺得反正一個也是強暴,兩個也是強暴,就當做是撿了便宜?”說完,軍刀狠狠的紮進了阿彪的大腿,同時,手槍死死的抵住阿凱的眉心。“至於我,隻是害怕我去報警,就順道了,對吧?”
“……唔!”
這一次叫出來的,不是阿彪,也不是阿凱,而是薇薇安。
薇薇安捧著臉,她再也忍受不住了。這樣殘忍的事情,她無法想象,雖然知道,王笑書是為了保護她們才這樣做的。
“沒辦法阿!我是真的不能忍受別人傷害她們。若是沒被我看見還好,但被我看見了就無法忍受。那麼有趣的人,怎麼可以讓你們給毀了呢?”王笑書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到了後麵薇薇安和薇薇安幾乎聽不見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