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家咖啡店,森迪早早的就坐在裏麵了,麵前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森迪則側著身子,一手拿著粉餅盒,照著鏡子,另一隻手拿著粉撲,正在往臉上撲粉。
從鏡子裏看到明錦和明君律走來,忙收起了粉盒,放進手提袋裏。
“你們來了,快請坐。”森迪把手一擺,做了個請的手勢。
明家兄妹坐到了她對麵,看到濃妝豔抹的森迪,怎麼看都透著一種媚俗,與莎莎的美簡直沒法比。
服務生剛要往前走,明君律一擺手,表不自己不要咖啡,服務生剛邁出的一隻腳又收了回去。
“這麼嚴肅?”森迪陪著笑臉瞅著他,“找我什麼事呀,二位如果沒事的話,是不會找我的。”
算她有自知之明,還知道自己不受歡迎。
“明小姐,你是不是認為我這種女人很賤呀?”森迪如同看出了明錦對她的輕視。
明錦沒有說話,她當然瞧不起森迪了。
“話說回來,有頭發誰願意做禿子呢。”森迪輕歎了口氣,透著對現實的無奈,“如果我象你們二位這樣生來就富二代,你認為我會做這個嗎?”
“很多人生來也都不是有錢人,但通過自己的努力,也同樣過上好日子,你難道就不行嗎?”明錦實在忍不住的反唇相譏。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嘛,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無奈,所以才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活法。”森迪並不以為恥,反而相對淡然。
“好了,言歸正傳吧。”明君律不想聽她們討論人生,鄭重的麵對森迪,“對於莎莎這個女人,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不都告訴你們了嗎?”森迪故作驚訝的望著他,挑起了彎眉分明在示意,沒有好處,她可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明君律向明錦使了個眼色,明錦把手伸進單肩包裏,掏出了一遝錢,放桌子上一放。
錢是個好東西,能使鬼推磨嘛,森迪伸手剛要去拿。
明錦反手將錢拿起,森迪的手落了空,隻得訕訕的收回來。
“要拿到這些錢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明錦的目標非常明確。
“好吧,好吧,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全告訴你們。”森迪沒有拿到錢,顯得有些不耐煩,但兩隻眼睛還是盯在明錦手中的錢上。
明錦把錢又放到桌子上,向明君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現在可以問了。
“我問你,莎莎的老家是哪裏?她曾經在哪裏上過學,還有什麼朋友嗎?”
“真假我就不知道了,據她說,她老家是鄉下的,在江北那邊的農村,由於從小父母雙亡,被姑姑收養,聽說她姑姑很有錢,而且是在國外的,所以莎莎是在國外上的學,至於朋友嘛。”森迪苦笑了一下,“象我們這種人,也不過是萍水相逢,彼此之間稱姐道妹的,要論交情,還真沒什麼。”
森迪最後的這幾句話,明家兄妹還是相信的,但有一點不解,既然她的姑姑很有錢,莎莎不應該論落到做情人的地步,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真的愛明辰浩。
不,不可能的,明錦很清楚明辰浩的魅力,但她就是不肯承認,除了她媽媽之外的女人對明辰浩是真愛,所以,她始終認為那些女人不過就是為了錢,象眼前的森迪一樣見錢眼開。
“莎莎的姑姑既然很有錢,那她應該過著富足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樣。”盡管隻見過一麵,但看得出,莎莎的確有著很高的修養,跟森迪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好像是跟她姑姑鬧翻了才回國的,否則的話,她現在還在國外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哪裏會認識我們這樣的人呢,你們知道嗎?莎莎的身價在我們這個圈子裏可是很高的,要放在從前,那可是花魁,不知要甩開我們多少條街呢。”森迪嘴上說著,流露出了明顯的嫉妒。
雖然從森迪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但似乎又什麼也沒得到,因為她唯一的姑姑在國外,以明家兄妹現在的能力,還真是沒法查找,至於她的家鄉,她從小離開了,想必在別人的記憶中也不過是個小女生的模樣,根本得不到有價值的線索。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森迪的眼睛再次盯著放在明錦麵前的那一遝錢上,並兩眼放光,對於她來說,這樣的錢賺得太容易了。
“她就沒有什麼要好點的朋友嗎?異性的也行。”明錦實在想不到還能從哪裏入手了。
一切都在指向這個莎莎的背景實在太神秘了。
“這個呀,還真不好說。”森迪皺起眉頭,顯得有些為難,“其實我跟她也隻能算是再普通不過的朋友,不過是彼此認識,還真沒什麼交情,有一次,她在家裏搞聚會,倒是請我了,可我覺得人家住那麼好的房子,我就是一個……,所以就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