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姐姐,你不看看你身上的疤痕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嗎?”楊宇看著那個還呆呆盯著自己手中的銀針看得出神的包惠說道。
楊宇繼續又說道:“我發現師父的休息室裏有這麼一方鏡子,你自己過來照照看吧。”
包惠遲遲疑疑地來到馬老休息室房門旁邊,一個木製的洗手架上的一方鏡子前,站直身子緊盯著自己右頸脖部位處看起來,一秒二秒三秒之後,包惠欣喜地開心大笑起來:“哇塞,哈哈!這是真的嗎!疤痕真的沒有了耶?”
包惠轉過身張開雙臂突然撲向楊宇,一下摟住楊宇的腰將臉貼在楊宇的胸前,楊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穩住了心神,楊宇很理解一個小姑娘,被可惡的疤痕折磨幾年後,突然解脫出來的激動心情,輕輕地用手撫摸一下她的秀發,拍了拍包惠的後背說道:“包小姐姐,這樣是不是好多了呢?”
包惠也感到自己有些唐突了,雖然楊宇是醫治好了自己疤痕的恩人,從年齡上講大家又都是相差不多的同齡人,從父親的角度講楊宇還是自己長輩,自己除了與父親相擁過以外,還從來沒有與別的男性有如此的親密相擁過啊,今天真的是太開心、也太激動了,所以,從楊宇懷中抽身出來之後,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就順著楊宇的問話忸怩地答道:“嗯,好多了,太感謝楊宇你了,你的針技真是太神奇了!”
其實,楊宇問話想表達的意思,第一是想讓包惠對他們相擁的事不至於太尷尬,第二是想讓包惠回答自己醫治的效果。誰知道包惠理解成兩個人抱了一抱後的情緒感覺如何。楊宇聽到包惠的答話後,還以為包惠對治療的效果不太滿意。
楊宇便說道:“等過了一個小時以後我再給你治療一次,應該會讓包小姐姐更為滿意的。”
包惠根本就沒有多想其他的,一心沉浸在疤痕消除後的快樂與激動中,“好的,就這樣,都是以前我連想都想不到的良好狀態了,太感激你了。”
楊宇和包惠從馬老的休息室裏打開門來到外間。
楊宇對包剛和馬老拱了拱手,笑了笑說道:“幸不辱命,包惠小姐姐的疤痕已經痊愈得七七八八了。”
包惠也快步來到了包剛身前,開心地指著自己頸部原來有過疤痕的地方說道:“爸,你幫我看看,都看不出有受過傷的痕跡了吧?”
包剛憐惜地湊近一看,竟然沒有看到整個頸部的皮膚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眨了眨眼睛再次定睛一看,確認後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楊兄弟真乃當今在世的華佗也,大恩不言謝,楊兄弟,你且說說看,讓為兄怎麼感謝你呢?”
楊宇說道:“包大哥謬讚了,我們華夏祖先的醫道博大精深、包羅萬象,很多精粹的東西,尚需要我們去不斷總結挖掘、不斷傳承光大,我隻是在我師父那裏和一小部分的典籍中獲取了一點皮毛,恰巧所學又對各種疤痕的治療有效果,當不起包大哥的這麼高的讚譽的,包大哥對小弟已經做得夠多夠好了,送了我大紅包和湘江別墅,我已經很滿足了,若是包大哥一定要想感念祖國故土的情懷,就請你多為國家的建設和發展做一些貢獻吧。”
包剛說道:“楊兄弟夠謙虛的,你說得好,為兄此次回到故土,最主要的原因是求楊兄弟醫治我的惠兒,這個目的很是圓滿地實現了,其次是為了圓自己多年的心願,也可以說是我父親和我們包家全體成員的共同心願,就是想在我們有一定能力的時候,回來為家鄉故土、為祖國母親盡一點綿薄之力,不過,為兄答應過楊兄弟的兩個條件是並沒有含在為故土和祖國出力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