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來到打豬草的地方,看著一片野草,有點無從下手。
看到隔壁幾個結隊一起的小孩走了過去“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攔著一個小男孩問道,並把從空間拿出來的糖果遞給他。
幾個小孩看到也圍了過來,雖然看到糖果也是一臉渴望的眼神,但都沒有主動問著要。
“姐姐,我叫柱子,我不能要你這糖,我教你怎麼打豬草吧!”小男孩看著遞給他的糖吞了下口水,推還給了阮甜甜。
阮甜甜直接塞到他手裏,還給隔壁幾個孩子一人分了一顆。
“我要跟你學怎麼打豬草呢?不是白給你的,拿著!不然我不學了”阮甜甜假裝生氣語氣冷硬的說著。
柱子拿過糖果把它小心的放進衣兜裏,還有就幾個孩子把糖果打開咬了一口,開心的吃了起來,還有剩下一半留到下次吃的。
“姐姐,打豬草要挑些嫩的草,不然小豬咬不動的,每天打滿兩筐交給朱婆婆就好了”
阮甜甜點了點表示知道了。
柱子看到阮甜甜明白之後,就和其他幾個夥伴去另一個地方了打了。
這樣也挺好,就兩筐打滿,不拘什麼時間都可以,還可以省下多點時間做自己的事情。
現在是1975年八月二十五日,距離高考還有兩年的時間,拚一把還是可以的。
阮甜甜在孤兒院長大,讀書還是可以的,但是孤兒院的資源有限,上高中之後她就要經常去打兼職,高考也隻是剛好上了個本科。
現在這個年代學的知識也不知道和後來的相差多少,還是要想辦法找點書來看一下。
阮甜甜蹲下有一搭沒一搭的割這豬草,這天氣真是熱啊!突然發現農民伯伯真是幸苦啊!
阮甜甜割了半天,發現才割了一筐的草,唉!
打算歇息一下,從空間拿出了幾條豬肉脯,吃了起來,突然發現了不遠處一雙看向這邊的眼眸,劍眉星目,一米八多的身高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心虛了一下的阮甜甜,尷尬一笑“你要吃嘛?”拿了一條豬肉脯遞向他。
謝瑾辰看著阮甜甜,想起那天救她的時候,抱著她時摸到軟軟的,應該是……
眼睛掃了一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耳尖不自覺的紅了,沒說一句就快步走了。
這麼高冷?
阮甜甜摸了摸鼻子,就立馬爬起來繼續她的打草大業了。
就在阮甜甜磨磨蹭蹭的時候,柱子帶著幾個小孩就過來了,他把筐裏的豬草往她的筐裏一倒一壓。
“哎!”阮甜甜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倒好了。
柱子用手撓了一下腦袋“姐姐,你請我們吃糖,我幫你打豬草,我們幹活很快的”說完還自豪的拍了拍胸口。
阮甜甜見狀就把衣兜裏的豬肉脯拿出來塞到柱子的手裏,還給了一下其他幾個小孩。
“以後你們幫我打豬草,我給你們糖”
“柱子,你們不用上學嗎?”
經過和柱子她們聊天才知道,除了柱子、石頭和小寶,他們幾個都是打半天的豬草,下午去上課。
而小花她們幾個女孩家裏基本不會送她們去上學,都是在家照顧弟弟妹妹,洗衣做飯和賺工分的。
聽到柱子她們的話,阮甜甜感覺心裏有點堵。
阮甜甜找計分員交了工,餓的饑腸轆轆就想回去煮點好吃的慰勞一下自己。
路上的時候就看到站在路邊的林誠,暗罵一句“晦氣”就想當沒看到繞著他走過。
林誠看到阮甜甜的舉動,一張臉氣的麵紅耳赤“阮甜甜!你沒有看到我嘛”
“我特意在這裏等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聽說你和伊伊要錢了,還打了她,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她可是你表姐”
“你現在去和她道歉,我就原諒你”
說罷就想來抓阮甜甜去林伊伊道歉。
阮甜甜聽到林誠的話都要氣笑了,哪來那麼大的逼臉說這樣的話,錯身躲開林誠的手用力對準右臉“啪”“啪”,小腳用力一踢。
“誰給你的勇氣說這麼不要臉的話,還原諒我”
“我需要你原諒個鬼,我們兩個退婚,我會和爸媽說清楚,你和你的白蓮花那涼快哪待去”
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剛穿來的時候,不清楚情況,也不會示弱,真當我阮甜甜吃素的,想我從小也是打遍孤兒院無敵手的,後來更是去學了跆拳道。
現在不想找你和白蓮花算賬,還非要往上湊,賤不賤啊!
林誠艱難的爬起來,臉上兩個巴掌明顯的印在上麵,阮甜甜像是不滿意的,又踢了一腳。
“林誠,以前是我傻把你這垃圾當寶,以後你再往我麵前湊,看我不打死你”
“還有那個梅花牌手表記得還給我,不然我就打電話給我大哥和二哥,你知道的,他們打人比我狠多了!”
察覺到有人看著,阮甜甜一看,發現又是謝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