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說陸長老也是法相境種子,就是不知為何遲遲沒有突破。
私下眾人都在猜測,陸長老在修煉更厲害的功法,增加自身底蘊,因此遲遲不突破到法相境。
等到陸長老突破到法相境的那一天,一定會引起宗門的轟動。
張恒率先像林白介紹著醉仙居的美酒。
即便林白十年前已經喝過,也沒有多言,耐心的聽著張師兄的講述。
林白本來還想邀約鄭旁和高壽兩位師兄前來一聚。
詢問他人才知曉兩位師兄六七年前就外出曆練了,估計他們也不想久居人下,也想博出一個未來。
林白知曉後默默地為他們祝福,由衷的為他們的決定高興。
“林師弟,請。”
張恒和張墨兩人不停的和林白聊天喝酒。
林白也頗為親近的回應著兩人的話題。
一頓飯下來,林白和張恒兩兄弟聊的十分融洽。
“林師弟,內門發生了一件事情,烈炎峰馮良那個小人踢到了硬骨頭,聽說惹惱了執法殿大隊長孫衛,那馮良被抓緊了執法殿大牢,要進行嚴查。”
“按照這無恥小人所犯的案件,怕是能直接廢除修為逐出宗門了。”
張恒提到馮良一臉的憤恨,說到他被抓起來,臉上露出由衷的高興。
“希望如此,可是哥,就怕那烈炎峰主回來,肯定會保他這位親傳弟子一命,畢竟聽說他們可是子侄關係,馮峰主知曉不可能不理會得,馮良受到嚴懲怕是有些困難。”
“不過隻要他收斂一些,不在禍害他人,內門弟子也能安穩修行了。”
張墨說出心中的猜測,在他看來馮良背靠烈炎峰峰主,執法殿大隊長可不一定敢按章辦事,最後很有可能隻是不輕不重的處罰。
這些事情,他們也早已習以為常。
林白注意到兩人的不忿,出口說到:“你們可知那馮良惹惱了誰嗎?”
“不知。”
張恒和張墨兩人搖頭,他們當時還在值班,隻是回來聽其他同門講述。
林白也不遮掩,直接道:“馮良惹惱的是我的大師姐,玉女峰陸長老的首席親傳弟子,執法殿殿主的親傳弟子。所以最後的結局還未可知,不如靜觀其變。”
張恒和張墨聽到林白的話語,內心一喜,馮良這禍害整日想著害別人,這一次終於惹到了他惹不起的人。
這下他們的心裏放鬆了很多。
“聽說這馮良今天一開始還故意招惹了一位內門弟子,也算那位內門弟子運氣好,馮良本來都和那位弟子約定了比鬥,奈何他惹了李師姐,那位內門弟子也逃過了一劫。”
“是啊,若是沒有李師姐的仗義出手,這馮良仗著自己是親傳,肯定不會放過那位內門弟子的。”
林白莞爾一笑,也不打算遮掩,反正這事情已經結束,不如將事情說給兩位師兄聽,算作一個笑料。
\"兩位師兄,可知馮良惹的那位內門弟子是誰?\"
“這還真不知道,現場好像沒人認識那位內門弟子。”
林白繼續笑著道:“不出意外的話,那位被馮良惹上的內門弟子是我。”
張恒、張墨兩人傻眼。
有點不敢相信,這馮良一天惹了兩位內門弟子,都是陸長老 的親傳弟子,當真是壞事做進,蒼天也在報複他。
“哈哈哈,原來那人是師弟你!,那麼對方就算比鬥也絕不是林師弟的對手,這樣說來,還是讓那馮良逃了一劫。”
張恒覺得有些可惜。
“無妨,馮良也被抓入大牢,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林白道。
若是比鬥真的進行,自己定然饒不了那馮良。
“林師弟乃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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