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葉璐茜奉行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原則。
一個葛優躺癱在床上。
她回想著前麵的插曲,微微發愣。
臉上也不自覺爬上一抹紅暈。
啊啊啊!雖然是個意外,自己竟然撲倒小白了!他還是個未...未成年啊喂!
為什麼我有種臉紅心跳的錯覺,腦海中浮現出他俊美的樣子。
葉璐茜趕緊拍拍自己的臉頰。
正當她撩撥頭發的時候,白夜寒眼尖看到她耳朵後麵有個花朵藤蔓纏繞一樣的圖案。
白夜寒紫色的瞳孔驟然放大。
白夜寒忽然近距離向葉璐茜湊過來,溫熱的呼吸再度撲在她的臉上。
少年清冷好聞的氣息縈繞在葉璐茜的鼻尖。
葉璐茜隻覺得臉上酥酥麻麻的,低著頭不敢看他,疑惑道:“小白,怎......怎麼啦?”
白夜寒紫眸專注地盯著她,沒有回答,動作輕柔地撩開起她的頭發,看她露出的光潔脖頸,皮膚十分白皙。
白夜寒耳尖染上一抹紅色,隨即屏息凝神,仔仔細細又確認了一遍她耳後的圖案,神情開始嚴肅起來。
白夜寒揶揄打趣道:“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你怎麼在學校裏跟“蛇”好上了呢?”
葉璐茜怔住,“你在說什麼啊?”她無辜地眨了眨眼:“哎?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救了一隻蛇......”
白夜寒臉上隱隱約約有一層冰霜浮現,冷冷道:“你自己看看你的耳朵後麵。”
葉璐茜徹底宕機,“我脖子又不能自己旋轉180度我怎麼看得到我自己的耳朵後麵呀。”
白夜寒麵無表情地用鏡像魔法給她展示了耳朵後麵。
那個像花朵藤蔓纏繞一樣的圖案。
像是古老的圖騰。
葉璐茜忍不住驚訝,“這是什麼,怎麼會在我耳朵上,我不會是吃什麼中毒了吧。”
葉璐茜心裏忍不住哭泣,果然是紅顏薄命啊。
白夜寒看著葉璐茜不知所措的呆愣模樣,淡淡道:“那倒不是,簡單來說,這是一種印記,施術者可以跟你建立某種聯係的印記。我記得好像是騰蛇一族的婚印,你是不是碰了別人的翅膀啊?”
白夜寒挑起了眉毛,紫色眸裏寫滿了探究。
“啊?它不是受傷了嗎?!翅......翅膀是不能碰的嗎?”
葉璐茜欲哭無淚。自己好像因為好奇摸了幾下來著?
白夜寒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按照騰蛇族的風俗來說,他的翅膀隻有未婚妻才可以摸,恭喜你啊,喜臨門?”
“......\" 這可怎麼搞,葉璐茜頓時感覺一個腦袋比三個頭都大,早知道就不好奇了,不過,手感確實...不錯,果然好奇害死貓。
“要怎麼解除啊,我裂開了。”
葉璐茜焦急地望向白夜寒,將希望寄托於他。
“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看吧。”白夜寒一副看戲的表情,內心產生一種異樣。
他走到桌子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動作很是優雅。
隨即冷淡譏諷道:“我今天也就一會不在,葉璐茜小姐,你可真是魅力無限,真會沾花惹草啊。”
不爽,心情很不爽,白夜寒皺起眉,神色很是冰冷。
白夜寒想起她聽課時候看赫爾曼專注的眼神,就氣不打一處來,對那個男人倒是笑的花枝亂顫的,在自己跟前,從來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
葉璐茜看著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也生起氣來:“我怎麼會知道,你還幸災樂禍,我沒了,可就沒人給你做好吃的了!”
崽崽笨蛋,笨蛋,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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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夜深人靜。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葉璐茜在床上翻來覆去。
她眼睛緊閉著,可是思緒卻無法停止。
亂七八糟的事情一下子湧入了她的腦海,真想把這些都拋去九霄雲外。
而此時,白夜寒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微微磕著雙目。
他的眼睫毛十分濃密,如同黑色的羽毛,輕輕拂動著。
黑夜裏,更顯他輪廓深邃,他毛茸茸的耳朵微微聳動著,密切關注著床上葉璐茜的一舉一動。
紫色的眼睛微眯,薄唇微抿,一副假寐的模樣。
二人皆是一夜無眠。
葉璐茜頂著一個大大的熊貓眼來到教室。
赤蝶還是很熱情的湊過來。
眸子裏浮現出一抹擔憂,“你沒睡好嗎?怎麼看上去無精打采的樣子。”
“沒事,就是晚上想的有點多。”
“哎呀,我上課也沒怎麼認真聽,你竟然複習了一通宵,真是厲害呀,孜孜不倦,向你學習!”
赤蝶眼睛裏閃現著星星。
“......”哎不是大姐,我說的話你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是吧,隻想聽自己想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