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西下,映得城市裏的那些高樓大廈一片緋紅,太陽還沒落下,月亮倒是很殷勤地出來了。這個時間人們已經到下班時間了,城市裏燈火通明,車流熙熙攘攘,行人步履匆匆,縱使夕陽西下這般美景,卻無一人停下腳步去欣賞。看這世間車來車往,皆為一場繁忙。
靠近城市中心的風呈道館也到了下班時間,學徒們陸陸續續走出道館,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夕情回到道館中自己的住處,雖然自己不是館長,但她作為師父唯一的真傳弟子,自然是有資格住在館裏的,師父當初是想讓她繼承道館館主之位的,但在與師哥的比武中,她輸掉了比武,其實這館長位置是她讓給師哥的,她是故意輸掉的。因為當館長有很多事要忙,都沒時間出去玩,要不是師父要她試試,她才不願意當什麼館長呢,想到師父,夕情忍不住想哭,從小到大師父是唯一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就連和她一起長大的師哥心裏也嫉妒她真傳弟子的身份,更別說那些師父的學徒了,眼淚不自覺掉了下來,她想師父了,真的很想很想他,如果不是她早就答應師父要好好活著,恐怕她現在早已隨師父而去了。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師父希望她開開心心的,雖然師父已經走了,但她要堅強,要快樂地活著,這是師父最後的遺願。
收拾好情緒,她便換了身衣服出門吃飯了。這幾天她一直都在看一本名為《鬥羅大陸》的小說,她總覺得鬥羅大陸這名字聽著很熟悉,很熟悉,就好想自己去過一樣,不僅去過還感覺自己就是應該是那裏的人。當這個念頭從腦海裏蹦出來時,她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自己縱然喜歡二次元,但也不會瘋狂到想去二次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歎了口氣,拍拍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別做夢了,還是填飽肚子要緊。”
就在她穿行在一條無人的小巷時,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他臉上蒙著一層黑霧,讓人看不見他的真麵目,黑衣人黑色鬥篷無風自飄,夕情看見他心裏下意識咯噔一聲,擺好防禦姿勢,兩眼緊盯著黑衣人。
在這種危險情況下,一般人都會撒丫子就跑,但她心裏清楚,自己跑不過他,很顯然這已經不是夕情第一次遇見黑衣人了,但以前都是師父及時到場用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打退黑衣人的,現在師父不在了,她隻能靠自己了。
夕情本來打算正麵硬剛的,可僅憑黑衣人的一個手勢她就被不知是什麼東西的黑色圓圈困住,動彈不得,黑衣人用黑氣凝結出數個黑色的錐形,手一揮這數個黑色的錐形齊齊向她刺來,隻消數秒,夕情便被黑色錐形穿身而過,她身上連血跡都沒有,隻有數個黑色的窟窿,觸目驚心。
夕情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上的痛,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她感覺自己就快死了,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師父,師父哭著對她說:“對不起,這輩子還是沒能保護好你。”
夕情想除了師父,自己在這世界真的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她輕聲說:師父,我來找你了。要是有下輩子,夕兒再來回報您的恩情。說完夕情便斷了氣。
就這夕情si後,她的身體冒出點點亮光,而她的身體也越來越淡。
黑衣人親眼看著夕情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