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如果不是祝總理這幫學院派在老一輩的革命家支持下,從屯年開始依然進行改革,那恐怕中國在夠年的經濟危機麵前根本就挺不過去。甚至在之前,國家早就因為經濟的崩盤,而造成民不聊生,政局動蕩了。
或者也可以這麼說,雖然現在很多所謂的官商、軍商,最後的終極起來好像都是老一輩的一些革命家,但他們這些人受限於教育水平,或者是世界觀人生觀的不同,真正能操作,或者真正能影響底下所謂資本財團的能力有限,更多的時候,他們隻是底下人賺錢時候的一個旗號罷了。而一旦那些老革命家明白事情的原委,明白自己成了威脅共和國大政方針的絆腳石的時候,這些老革命家往往能夠毫不猶豫的放下實際權力,然後放手給那些敢闖敢做的新一代,讓那些人對自己不爭氣的子孫下手,且是要求毫不留情完全鏟除!
試想一下,共和國那批槍林彈雨拚殺出來的高層們,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生麼?能看著自己親造出來的共和國,也跟蘇聯那樣轟然垮塌麼?顯然是不能!
什麼子女親情,在那一批掌握著權力的老一輩人眼中,都遠遠比不過黨跟國家的重要性,所以一旦有人碰了這個底線,最終結局就一定是滅亡!
也就是說,現在那些看似囂張無比的紅色官商、軍商,實際上大都是在扯虎皮做大旗,而且最後那些實際的操作人,往往都下場淒涼,最後要麼坐牢,要麼逃亡,反正有好結果的沒有幾個。
像中國這種環境,是不可能出現洛克菲勒跟摩根的,那種靠著體製漏洞賺國家便宜的人,最終的結局,往往就是用命來償還,哪怕他的背景再深。身份再高。
當然了,話也說回來,以上所說的,隻是針對一些涉及到中央層次的巨鱷。像劉全陳奮進這種還夠不上邊的衙內,則隻能算是條吃蝦米的小魚。是大魚在吃完蝦米之後第一個下手的對象!
不說別的,就說那個國債買賣,作為最早提出運作的唐海潮,之前之所以那麼輕鬆的就讓他們把這賺錢的行當奪了過去,其實就是明白這國債買賣是一種鑽漏洞的違規操作,現在或許沒啥,但在不久的將來。那就都是一條條絞在脖子上的繩索。
可想而知,唐海潮當初就是沒安好心,他是打算讓操作這一切的劉全、陳奮進,還有包括市財政局、廣播局、文化局等頭頭腦腦都在這上麵跌一個大跟頭,甚至是,他都想好要想辦法讓自己老爸跟羅援朝在這場國債大宴中脫身,隻不過沒想到自己還沒出手,人家就因為利益的關係。把他們排擠出局,這到省了唐海潮的事兒了。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唐海潮又怎麼可能還繼續跟這些人多做糾纏。跟這些注定要死的家夥們搞在一起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盡管唐海潮並不想跟這些人繼續搞在一起,但既然已經重新被他們盯上了,那事情就又要另作打算了,畢竟他們倒黴還耍等好長一段日子,而如果現在就得罪他們,自己立刻就要倒黴了。
唐海潮太清楚了,像劉全陳奮進這種人,都是絕對的小人小人就是睚眥必報,立刻就報,因此現在他要想的,就是如何既能應付過去眼前的危機,又不把自己牽連進去。
“海潮,你怎麼不說話?”看見唐海潮一直在皺著眉,陳奮進突然在一邊問了起來。
“嗯,我說過了”。唐海潮想了想。終於道,“我隻不過是走運罷了
“大侄子,你這麼說,可就不夠意思了。”陳奮進故作不悅,“海潮。放心,你要幫了我們這一回,我們必然忘不了你的好處。要是你不在乎錢,嗯,這樣吧,你老爸好像才是個副局長,到時候”唉。全子,你說唐局長還能不能更進一步啊?”
“那是當然的。”劉全眯了眯眼,“唐局長能力是沒話說的,就是缺少個機會罷了,嗬嗬,應該。還能繼續進步的,而且是很快。”
“信你們有鬼!而且就算是你們能幫。我也不可能讓老爸接受,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
心裏這麼想,唐海潮嘴上卻故作疑惑道:“好了,我明白你們的好意了。不過麼,,你們究竟想讓我做什麼?。
“哦,事情很簡單。”陳奮進立刻笑了起來,“我們呢,經過這次期貨的事兒,也都明白了,我們都不是做買賣的料,就隻能跟在後麵搖旗呐喊。所以我們決定把錢都交給你去運作。你說做啥,就做啥。隻要啊。嗯,我們隻要你能把這筆錢翻個一番,能讓我們還上貸款,不那麼虧錢就可以了。
“翻一番”唐海潮沉吟了一下。“那你們現在手頭有多少錢?”
“嗯”陳奮進看了看劉全,現對方點頭後,這才繼續轉頭對唐海潮道,“我們現在手頭上的錢也不多。總共隻有三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