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放下隻有半杯椰汁的玻璃杯,又慢慢的把她撫摸自己臉蛋的手拿開,唐海潮這才淡淡道:“好了,你喝醉了,上床去休息休息吧。”
唐海潮知道。很顯然是這個司徒激因為先前的話勾起了一陣不好的回憶,所以這會兒才會這樣肆意放縱,或者說,是自我放逐。
“醉?這點酒也能醉麼?”司徒簸突然大笑了起來。“我倒是想醉,可我知道自己沒醉,隻要沒醉,就還是清醒的,隻要還是清醒的,就依然還是活痛苦。”
說到這裏,司徒激忽然盯住唐海潮,語聲沉悶道:“其實你跟劉全他們是一種人,我知道的,我知道你跟他們是一種人。都是隻看重自己的利益!你唯一比他們好的地方,或許就是你更加懂得克製,沒有他們那麼的混蛋!”
微微一笑,唐海潮慢慢的起身扶起司徒激,緩緩的向床上走去:“好了,不管說什麼。先好好休息,睡好了再說吧。”
“嘻嘻嘻。”司徒斑笑了笑,終於不再說話,任由唐海潮扶著自己,晃晃的往席夢思床上走去。
就在唐海潮把司徒徽放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忽然伸出雙手,使勁的勾住唐海潮的脖。然後一下把唐海潮壓在自己的身上,又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在床上一個翻身,整個壓到在唐海潮的身上。
做到這些之後。她迅速的把自己的嘴巴印在他的嘴巴上,然後又伸出小小的舌頭,使勁的在唐海潮的口腔內來回攪動。
唐海潮一開始還有所抗拒,不過當對方反壓住自己,並且把小舌頭探入自己口之後。他就不再反抗了,再是反過來保住對方,又主動伸化曰的舌頭,跟對方的苦頭相歹攪拌在一權,彼此都在盡辦著,糾纏著。就好像力舊年世界杯小組賽裏葡萄牙隊對巴西隊一樣,來了一個勢均力敵。
兩人就這樣略顯瘋狂的親了好久好久,終於,在雙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占據主動權的司徒斑才壞笑著抬起頭,讓彼此的嘴唇脫離接觸,當然,由於先前糾纏太深,雖然兩者的嘴唇離開了,但一絲亮晶晶的唾液線,還在藕斷絲連的糾纏著彼此,反倒更添一份曖昧的氣氛。
伸出舌頭微微一舔,斬斷了那絲唾液。司徒徽這才迷離的看著唐海潮,嘴角帶著一絲曖昧笑容道:“真是小瞧了你,技巧不錯啊,以前吻過不少女孩吧?”
吧嗒吧嗒嘴,感受了一番先前的滋味之後。唐海潮也笑著道:“你也一樣。不直接過一次吻吧。”
“你自己都說了,我是一個交際花。”司徒斑又舔了舔嘴唇,這才接著道,“交際花不會接吻,那還叫交際花麼?反到是你,不過是個,學生吧,技巧就這麼好了,平時肯定有很多女孩了,也肯定不是處男了吧。”
說到這裏,司徒激的右手緩緩滑下,直直的握住唐海潮那早就高高聳起的分身:“看,都這麼精神了呢,你果然不是個好人。”
對司徒斑的動作,唐海潮隻是微微一皺眉。接著就道:“我是個血氣方網的男人,跟你這麼一個女人接吻,有反應也是很正常。不過,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的,我肯要你,並不隻是為了讓你這樣。”
“我知道。”司徒斑雙手撐在席夢思床上,身緩緩地滑向唐海潮的下半身。等到了唐海潮那高聳的分身處。先用自己的鼻蹭了蹭,這才抬起頭,對著唐海潮道,“我知道像你這種人,不會隻看重我的身,肯定還會有你的目的,不過這不要緊。反正跟你在一起,起碼不會變的更糟。而我既然成了你的人,自然就要履行我的義務,伺候好你,當然就是我的義務。難道,你現在真的不想要我麼?是真心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