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你是想自己出錢拍一個自己的故事啊。”聽到唐海潮的話,爾冬升笑了笑,“嗬嗬,不過你說對了,文藝片麼,我也很喜歡,我也不喜歡現在那種唯利是圖的商業氣氛。不過你的這個文藝片具體我會不會拍,我還要看看您的這個故事如何。說真的,如果您確定要讓我拍,那這個故事就要我說了算,要是到時候我覺得有些地方不妥,修改的地方多了,您還不要介意才是。”
“當然當然。”唐海潮笑了笑,“您是導演麼,而且我也隻是有個故事大概跟創意,連劇本都沒有,自然到時候都是您說了算。說不定啊,具體的劇本也得您來給我完善呢。”
“那麼您初步的預算是多少呢?”爾冬升又問。
“這個麼,暫時還沒定。”唐海潮眨眨眼,“根據情況來吧,但應該不能太多。預算就控製在三百萬以內吧,這樣行麼?”
“三百萬啊,那可也不是個小數目了。”一聽唐海潮這麼說,爾冬升眼睛再次亮了起來,“嗯,您確定隻是來投資,具體拍攝不幹涉麼?”
“那是自然。”唐海潮笑了笑,“而且,我們還打算這部影片在這裏上映的同時,能盡快在內地上映。您放心,我們在大陸還有點關係,拍的再爛,哪怕香港這裏沒有多少票房,kao著內地的院線,至少我們也不會賠本的。”
唐海潮這麼說倒也不是吹牛,畢竟他跟劉全跟陳奮進比較熟,別的地方不敢保證,起碼魯東省的院線麼,到時候肯定可以同意上映的,到時候光一個魯東省,就可以回本了。當然,那隻是最糟糕的情況,唐海潮可不認為這部注定大熱的影片會糟糕到要自己找人上片。
“原來是這樣啊。”爾冬升笑著點點頭,接著他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哎呀,你看,最近實在太忙了……來來來。大家都別在這邊站著了,去我辦公室,我們去辦公室慢慢聊。”
等一行人進了他的辦公室坐下,爾冬升又讓接待**送上咖啡、茶等飲料之後,他這才笑著對唐海潮道:“好了唐先生,現在您可以說一說您的這個故事了,我看看怎麼給您拍成影片。”
“好啊。”唐海潮笑了笑,“我的這個故事麼,名字就叫做《新不了情》。”
“什麼?新不了情?”聽到唐海潮說的這個名字,爾冬升大吃一驚。
“對啊,怎麼了?”唐海潮故作不解的問。
“哦,沒什麼,您繼續說說這個故事的內容吧。”爾冬升笑著搖搖頭。
“那好,那我就繼續說了。”接著,唐海潮就滔滔不絕的開始把那個《新不了情》的電影故事說了出來,當然了,裏麵的人物名稱都有所改變,比如阿傑變成阿樂,阿敏變成阿姍,而且阿樂去的地方也成了大陸深圳,阿珊呢。則是一個大陸深圳人,還有一個幼兒園教師的工作,但其他大體的故事情節,比如骨癌之類,卻基本一致。
果然,在唐海潮說故事的時候,他發現隨著故事的進行,爾冬升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奇怪,有幾次想開口詢問,但都忍住了不說,一直等唐海潮完全把故事都說完,他才古怪的問:“這個,唐先生,這個《新不了情》的故事,真的是您自己想的?”
“對。”唐海潮說到這裏,還故意歎了口氣,“說真的,這個故事其實我一開始並沒具體概念,完全是我先寫出了一首歌,然後配合著這首歌,我又想出了這個故事,再然後,我就想起要把這個故事拍成電影。”
“你是說,這個故事,你是先有了一首歌曲,再出來的故事?”爾冬升皺眉問。
“是這樣啊。”爾冬升繼續皺著眉,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敲打著,良久之後,他才重新抬頭問。“那麼您的那首歌,能先讓我聽聽麼?”
“當然。”唐海潮笑著點點頭,接著轉頭看了看,“對了,您這邊,有沒有吉他?我想用吉他伴奏一下,否則光清唱,我覺得還不夠演繹這首歌的味道。”
“吉他啊,嗬嗬,您等一下。”聽唐海潮這麼說,爾冬升笑了笑,接著就拿起電話,“喂,莉莉安,把你的吉他拿進來。”
不一會兒,先前那個接待處的小姑娘就拿著一把吉他進來,看到她之後,爾冬升笑著對唐海潮抬了一下手:“來,莉莉安,把你的吉他給這位唐先生。”
很快,那個叫莉莉安的女孩子就把吉他給了唐海潮,而唐海潮拿到吉他之後,微微調了下弦。然後就開始一邊撥琴,一邊唱起了後來那首著名的傷感歌曲《新不了情》:
心若倦了淚也幹了
這份深情難舍難了
曾經擁有天荒地老
已不見你暮暮與朝朝
這一份情永遠難了
……
願難了
情難了
……
雖然唐海潮的聲音還比較尖細,無法唱出那股滄桑沙啞的感覺,但配合著優美的吉他旋律,加上歌詞的感染力,而且唐海潮還故意放緩語速,立刻就讓這首曲子彌漫了整個房間,讓所有的人都能感到那一股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