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於之讓聽到朱秘書轉述這些話時,他反應了幾秒,道:“這個叉車應該不是我吧。”
朱秘書忍住笑,正經八百地搖頭道:“肯定不是。”
白茶不說還好,白茶這麼一說,於之讓也好奇江語在玉璽一品的房子了。
於之讓覺得作為“哥哥”,他有義務了解一下鄰居家妹妹江語的生活情況。
他不能看著江語走歪路,起碼目前來看這個孩子就還隻是一個初入職場的小白領,玉璽一品可不是她能住的起的。
“你去查查江語在玉璽一品的房子怎麼回事,在誰名下?”
“在查查江語這些年的生活軌跡。”
於之讓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都沒覺得自己的手伸得有點長,隋唐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
“是。”
朱秘書也是好奇的。
今天早上在玉璽一品的地下停車場遇到江語朱秘書的內心是震驚的。
他還以為自己這是撞上了領導的“好事”,以為是於之讓把江語給拐回去了呢。
可等著看江語上車那別扭勁兒,眼力第一好的朱秘書就知道老板這是沒有得手。
現在朱大秘再次震驚了!
啥?!那個江小姐居然年紀輕輕在玉璽一品有套房?!
那她到底還要出來上班做什麼?不是應該在家躺平嗎?
朱秘書突然覺得很挫敗,看人家,再看他,做大秘這麼久了還是沒逃脫和別人合租的命運。
樓下的鬧劇被江語幾句話就給四兩撥千斤給化解了。
連個正臉都沒給白茶的江語朝著圍觀的吃瓜群眾笑了笑,就淡定地往自己的工位走。
不過隻有江語知道,她的腿是軟的,畢竟剛才那一通話多少是有點狐假虎威了。
在路過白茶時,江語輕輕瞥了一眼,見她仍舊吊著眼睛看自己,江語就覺得好笑。
她是一個從小不被祝福的人,因為有了王策的喜歡,她隱藏了自己身上的刺兒,希望做一個被王策還有她父母、朋友接受乖乖女。
不成想就這還有人盯著,事實證明人還是做自己比較自在。
就像剛才,江語覺得她恢複了往日的伶牙俐齒後,腿雖然是軟的,心卻是爽的。
齊放在狠狠瞪了一眼白茶後就追上江語。
她毫不吝嗇地給江語豎起個大拇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得是我我姐妹威武。”
江語順了順胸脯,回了句“好說,好說。”
“於總真是你哥哥嗎?”
“算是吧。”如果隨隋唐,江語覺得喊於之讓一聲“哥哥”倒是不為過。
但是江語隻求這個哥哥不要一直在她跟前刷存在感,知道他是為她撐腰,可那張去哪兒都紮眼的臉,讓她腰疼,別誤會,是被背刺。
“那昨天那個帥哥?”齊放眼睛裏的小心心根本藏不住。
於之讓雖然帥,但是氣場比較足,讓人覺得不好親近,可昨天那位花襯衫帥哥就不一樣了。
齊放老覺得花襯衫對她笑了。
齊放不知道的是隋唐不光近視還散光,也不愛戴眼鏡,所以他看誰都是含情脈脈的。
江語想了一下,才意識到齊放說得是隋唐,“他是我堂兄。”
齊放一聽眼睛都放光了,毫不吝嗇地稱讚隋唐,“他真的是太帥了,和於總不一樣的帥。”
“我還沒見過哪個男人能穿花襯衫穿得那樣好看呢。”
說完這話齊放又上上下下仔細端詳了一番江語,點頭道:“之前就覺得你好看,看了你哥之後覺得你更好看了。”
“所以說啊,基因很重要,我媽怎麼就找了我爸呢?”
江語笑了,敲了一下齊放的頭,道:“叔叔真的願意聽見這句嗎?”
齊放在說隋唐花襯衫時,江語的腦海裏浮現的是於之讓穿著黑色絲綢睡衣的樣子。
在時明時暗的走廊感應燈下於之讓就像是個高貴的王子,然後盯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