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之讓也沒說話,徑直走到了和客廳連著的書房,推著江語的行李箱就走了出來。
看到自己的行李箱,江語莫名耳垂有點紅。
她上前要去拉行李箱,於之讓躲了一下,道:“走吧,我送你。”
“剛好去你家把我的行李箱拿回來。”
江語無語,總共沒幾步的距離,有什麼好送的。
但她也沒開口,通過這幾次和於之讓的溝通交流,江語也算摸清了點他的套路。
你越是不讓他做什麼,他就越要做什麼。
當下她隻想趕緊回家躺平啃鴨脖和快樂水,所以現在還是於之讓說什麼好就是什麼的好。
見江語順從地跟在自己身後,於之讓腳步一頓,內心莫名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麵對又從小刺蝟切回小白兔的江語,於之讓好想摸摸她的頭。
於之讓忍住了,畢竟摸刺蝟是要被紮的,再說他的這點感覺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恍神之間,於之讓無聲地開了門。
江語跟在後麵探頭,不出所料,陳瑤已經走了。
對於陳瑤,江語既好奇又無奈,她這是平白無故被於之讓拉出來擋刀了。
看著於之讓穿著運動服依舊藏不住的寬肩窄背好身材,江語就有點出神,還有些八卦。
這於之讓和剛才的美女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兩個人肯定有故事,早知道她就晚出現幾分鍾了,沒準還能聽到點八卦。
玉璽一品雖說是南城的高檔大平層樓盤,但一層的對門兩戶也就兩分鍾走到了。
江語在心中八卦著於之讓和陳瑤的關係,沒注意到了自家門口,一下子就撞上了一堵觸感還不錯的“肉牆”。
“哎呦。”
等著於之讓轉身看江語的時候,她已經在揉腦袋了,還小聲嘀咕“怎麼這麼硬?!”
於之讓千年都不紅的臉紅了,他承認自己想歪了,趕緊把頭轉了過去。
“開門。”於之讓迅速閃到一邊,低著頭催促江語開門。
江語揉著腦袋撇了撇嘴,催什麼催,趕著投胎啊。
江語不知道現在於之讓因為剛才那點邪惡小心思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鑰匙孔果然有點生鏽,江語還是擰不動插在孔內的鑰匙。
於之讓隻覺得自己的臉現在像個烤番薯,再看江語手上的動作,心裏罵了句髒話按住了江語繼續和鑰匙打架的手。
江語隻覺得手上溫度一熱,條件反射地鬆開了鑰匙。
“你。。。你做什麼?”
於之讓臉湊近江語,逼得小刺蝟後退了一步。
惡作劇得逞後,於之讓笑了,原來每天想奇奇怪怪事情的不止是他啊。
鑰匙在於之讓的手裏非常“聽話”,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門就打開了。
於之讓看著江語因為誤會他有些漲紅地臉,瞬間覺得舒坦了,扯平了。
他十分紳士地往後退了一步,還是不忘調侃江語一句,“門開了,請啊。”
江語一隻腳剛踏進家門,就聽到於之讓依舊調侃的聲音,“不請我進去坐坐啊?”
聽聽,聽聽,但凡這裏站著第三個人,於之讓的話就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真的好想把他關在門外,但也就是想想。
江語不動聲色地咬了咬牙,說了聲“請”,想趕緊將行李箱還給這個怪裏怪氣的於老二。
這兩人請來請去的樣子要是被外人看到還以為他們都兼職過古裝電視劇裏頭跑堂的呢。
這會,於之讓沒有客氣,跟著也進了屋。
看了看腳上的羊皮拖鞋又看了看江語穿上了好似家中唯一的拖鞋,於之讓問道:“要換鞋嗎?”
江語看了看於之讓的腳,知道他這雙應該也是在家穿得,就搖了搖頭,道:“不用。”
“真不用?”
“真不用,我家就一雙拖鞋。。。。。。”
聽到這句於之讓的心舒坦了,就一雙拖鞋證明這家還沒人來過,男人更沒有。
於之讓很滿意,盡管他自己沒察覺,但眼角眉梢的笑意擋都擋不住。
“都說了這是在家裏,喊我二哥就成。”
“你如果再喊我於總,那我也不介意拉著你去加個班。”
於之讓是為數不多讓伶牙俐齒的江語時不時就說不出話的人,也不是不能說,隻不過說出來的很有可能是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