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咱們來酒吧了,怎麼又說認錯人了?”
“再說了就是認錯了又怎麼樣,喝杯酒就都認識了。”
說這兩句話的正是剛才往江語杯子裏投放不明藥物的李理,他現在可是很心急。
本來想著帶著那個齊放一起,但相較於江語,齊放那樣的就不夠看了。
話說到這兒,江語知道這事兒是不能善了了。
齊放有些慌地拉了拉江語的衣袖,不明白從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很紳士的童路現在怎麼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童路又開口了,依舊是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這種笑意讓江語覺得有些生理不適。
“齊小姐、江小姐不用那麼緊張,咱們也不是什麼壞人,喝杯酒大家就都是朋友。”
“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江語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已經沒什麼表情了,齊放知道,這是她姐妹要爆發的邊緣了。
狗腿子李理已經站起來走到江語和齊放的身邊了,他將加了料的檸檬水往江語前麵一推。
“那就以水代酒吧。”
“我們哥倆陪著童哥都來夜色了,想必江小姐應該知道夜色的消費不低吧。”
“那今天晚上的消費就由我們來買單吧,算是齊放給童先生道歉。”
齊放拉了拉江語的袖子,江語沒管她,也沒看和她說話的李理,目光停留在童路的身上。
童路輕笑,有意思,千算萬算,沒想到江語會這麼說。
“你知道這些酒多少錢嗎?”所以說智商和個子不一定是匹配的。
張威一開口,江語就知道這是個莽夫,還有童路那個極力想要隱藏的紈絝子弟的流氓氣質,真不知道齊放什麼眼神。
輸人不輸陣,再說便是貴又能貴到哪裏去呢?
“不管多少錢我請。”
“所以江小姐是不準備給我這個麵子了?”
江語想笑,他誰啊,他們認識嗎?
如果不是因為一場烏龍,他們這幾個人是怎麼湊都湊不到一起的,又談何而來的給麵子呢?!
江語不說話,看童路幾個人的眼神卻表現出了不耐。
這會童路不光是覺得有意思了,他可真是好久沒有碰到像江語這樣的妙人了。
畢竟人都是視覺動物,男人是,女人也是。
如果不是,他今天又怎麼會遇上江語呢?
本就因為最近事兒多,昨天還被於之讓窺探秘密有些沒睡好地江語此時有些不耐煩了。
不就是認錯一個人嗎,這怎麼還沒完沒了起來了呢?
江語能感知到齊放拉著她T恤的手都有些顫抖了,既然這樣,那就速戰速決吧。
端起眼前的那杯檸檬水,江語看著童路依舊笑著的臉,問道:“是不是我以水代酒敬了童先生,我們就能走了。”
見江語終於上鉤,李理的嘴抑製不住地裂開了,還露出了一口令人厭煩的大黃牙。
換作平時江語是有警惕心的,可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也沒多想,端起檸檬水就要往嘴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