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肖,你說讓哥怎麼了,怎麼酒喝得這麼急?”
童肖看著一臉十萬個為什麼的蔣密笑了笑,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總想著打聽大人的事兒!”
因為酒精的作用,蔣密的大腦也比之前遲鈍了幾秒。
等著意識到童肖說什麼的時候剛想罵回去,童肖一攤手,大有“你看吧小孩,你連個話都聽不懂還想著打聽大人事兒”的意思。
等著蔣密準備揍童肖的時候,童肖一指於之讓道:“別鬧了,讓哥喝醉了,我們要去送人嘍。”
“啊?通知讓哥秘書來接不是更方便嗎?”
“不用,彧哥剛才已經給大哥打電話了,直到讓哥住哪,連鄰居是誰這會兒都知道了。”
蔣密聽得雲裏霧裏,這關讓哥的鄰居什麼事啊?
於之讓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喝酒會變得這麼難受,喝進去的酒水全是苦的。
於之讓壓根沒注意周彧就在他旁邊給哥哥打了電話,也沒聽見周彧在聽說他和江語是鄰居時一句玩味的評價,“這可真有意思。”
“大哥,你放心,我會助攻阿讓的,堅決不讓每個兄弟落單。”
電話那頭的於之謙抽了抽嘴角,掛電話之前說了句,“你先管好你自己別落單吧。”
額,尷尬了,周彧甩了一下額頭上根本沒有的汗水,對著還在上演呆頭鵝戲碼的蔣密還有狐狸笑的童肖喊了一嗓子。
“來回了,架著你們讓哥回家。”
“架著?”蔣密一臉狐疑地看著周彧,又瞥了一眼高深莫測的童肖,今天還真都中了邪了。
不過在他們架著喝醉了的於之讓回家,而於之讓的家裏江語出現的時候,蔣密一下子就都明白了。
他剛才還想說,讓哥家裏鐵定就一人,看上次於之讓和江語的互動也不像是同居的,再說讓哥都喝成這樣了不是分手就是情傷幹嘛還敲門,直接換著手指頭按指紋鎖就是了。
江語看著門外站著的三個僅有一麵之緣的熟人以及被他們攙扶的於之讓先是一愣,後標準笑容就掛在了臉上。
“他喝醉了?”
“弟妹,不好意思哈。”
“阿讓本來是千杯不醉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喝了三杯就醉了。”
“還得麻煩弟妹你照顧他了。”
說罷也不顧江語反應,直接示意蔣密合童肖江於之讓“擺”到了江語的肩頭,以至於江語受力往後退了兩步。
蔣密剛要去扶人,就被童肖拉住了,然後周彧很貼心地就給兩人關上了門,假裝沒聽到江語喊得那句,“周彧。。。哥,他其實住對麵。”
“彧哥,我們這是幹什麼啊?”
周彧一臉“你沒救”的表情看著蔣密,對著童肖說道:“你的智商不能勻給他一點嗎,這還不明顯嗎?”
於之讓醉了嗎?他確實醉了,但也沒醉。
當他的頭觸到江語鎖骨的一刹那於之讓就醒了,不光醒了,全身還有點氣血翻湧。
看著關上的門,江語愣了,周彧他們這就走了?
還沒容江語多做思考,肩膀上的重量和於之讓的呢喃就在提醒她還有一個人呢。
江語歎了口氣,伸手去扶於之讓的胳膊,像是哄小孩一樣說道:“能自己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