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隻覺得很疼,想要逃跑,可於之讓哪裏給她機會,箍住她的腰,像是哄小孩一樣道:“小語,忍著點,乖。”
“於之讓,你滾!”
“我滾我滾,我不要臉,我最狗,寶寶乖。”
“誰是你寶寶!”
聽到這句話於之讓可就不願意了,“耍狠”道:“江語,我們都這樣了你是不是還想跑啊?”
說罷,身下的活動也沒閑著,弄得江語疼得“嘶”了一下。
江語忍著疼,紅著眼瞪著於之讓,有氣無力地道:“我們怎樣了?”
“於總是玩不起嗎?”
箭都在弦上了,小姑娘又開始刺兒他了,聽這話的意思就是睡了他也不給他名分,於之讓真是寶寶心裏苦啊。
談不攏就不談,就做,於之讓就不信小姑娘一會還能嘴硬。
江語是不是嘴硬都是後話了,等著小於之讓遇到那張“屏障”的時候,剛發起的衝鋒稍作停頓,於總的嘴先軟了。
於總不光嘴軟,眼中還滿是驚喜,“小語,你是。。。你是第一次?”
江語撇過去爆紅的臉,不願意和這麼狗的於之讓多說一句話。
這個人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非得問問問,煩死了!
盡管腦子告訴江語不要理於之讓,嘴卻快於腦子來了一句,“所以我在你眼裏是個什麼樣的人?!”
於之讓真是冤枉的,那不是有布料少的內衣事件在前嗎?
於之讓不是個糾結愛人過往的人,但如果江語的第一個男人是他,於之讓覺得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就是自己了。
收起內心的狂喜,於之讓知道他又惹小刺蝟了。
他要是再不哄哄,今天能不能成事兒還得一說。
於之讓吻上江語鬧脾氣撇過去的側臉,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如同情人般的呢喃一般說道:“小語,我錯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高興過了頭,慌不擇言了。”
見於之讓還算有良心,就是那個啥緊急時刻也能先停下來哄她,江語心裏還是有點甜的。
“領導,我可以繼續了嗎?”
江語的耳垂又紅了,看吧,這個人就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這一夜南城降溫了,江語的閨房中卻是春情一片,熱情似火。
剛開始的時候江語還能罵於之讓狗,後來是真罵不動了。
哼哼唧唧地表示她的不滿,卻在於之讓眼裏成為了衝鋒的信號,到後麵江語索性閉眼裝睡理都不想理他了。
於之讓抱著江語衝了個澡,就在江語要睡著的時候還有些不饜足地表示這是江語第一次,他就先這樣。。。
江語翻了個身裝死,兩條腿卻是有些抖。。。
等著江語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了,昨天晚上把她搓扁揉圓的人已經不在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江語的腦袋還有點發蒙,她和於之讓上床了?
甩了甩頭,江語去枕頭旁邊摸手機,卻發現手機並不在。
哦,也是,昨天她是被於之讓抱著進來的,手機應該在外麵的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