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籠中獸見籠子變大,像是受到了驚嚇,一邊咆哮著一邊用自己的利爪抓向籠子的欄杆,這欄杆的材質異常堅硬,那野獸的爪子的鋒利無比,相互碰撞竟然冒出陣陣火花!
在場眾人無比驚駭,不知誰喊了一聲護駕!
四名武士手持金瓜擋在劉助麵前!
蕭雲傲也被這陣擾亂驚醒,他揉了揉眼,看著現場的狀況。最後眼光落在那隻野獸上。
“那是?土豆!”
蕭雲傲心中暗喜,那不是自己養的藏獒麼,自己還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做“土豆”。隻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愛犬隨著自己也穿越了,它身上多了數道傷痕,還變得如此暴虐!
“蕭兄識得此獸?”
蕭雲傲身邊的一個年輕官員拉著蕭雲傲到一個角落裏輕聲問道。
蕭雲傲說:“那還能不認識,我養了他好幾年呢!”
那年輕官員又問:“那降服於它也是不在話下嘍?”
蕭雲傲道:“應該沒問題!嗯,這個你誰啊?”
蕭雲傲不明就裏,也不認識這個人是誰,那人也不回答,笑了笑道:“既是如此,我就信你一次,在下再送蕭兄一份功績!”
蕭雲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退下!”
劉助看這下麵的騷亂,心中暗氣,麵對項王的千軍萬馬自己也沒慫過,最起碼沒表現的那麼慫,現在一隻野獸就讓自己的朝堂變成一團漿糊,真人豈有此理!一拍自己的龍椅的扶手,這扶手是用特殊材料製作,名叫“鎮山河”,一拍之下,發出一陣震耳的轟鳴聲,聲音從扶手的龍口裏發出,朝堂眾人立刻安靜下來,就連那籠中獸也安靜下來,隻是那凶神惡的眼神和要吃人的氣息並未收斂。
年輕官員出班高聲喊到:“陛下,臣有本啟奏!”
劉助定睛一看,原來是是留侯張不疑,此人深得其父張子房的真傳,心思縝密,難怪他識得此獸!
劉助正色道:“哦,張愛卿有何本奏?”
”臣覺得阿三國使者這個賭約十分有趣,隻是這賭注太輕了!臣請陛下以加注西南三鎮,如果我方無人識得並降服此獸,願意每年給阿三國黃金萬兩,並且割讓西南三鎮!”
此語一出朝堂又是一陣嘩然!
“大膽張不疑!你這是賣國!”
“瘋子,陛下張不疑瘋了!”
“陛下千萬不可聽信張不疑這個小人之言!”
劉助高高在上,知道張不疑絕對不會賣國,且聽張不疑下文。
瞬間張不疑千夫所指!但是他微微一笑,接著說:“若是我們勝了,有人能降服這頭野獸,阿三國也要割讓他們的東南三鎮!不知陛下可否?”
高!實在是高!
瞬間朝堂又是嘩然。
大漢朝西南三鎮和阿三國東南三鎮接壤,這六鎮加在一起可比一個州都大。如果阿三國使者不同意,這個賭約也就無效了,想他一個使者,沒有當朝國主的許可,一寸國土也不敢受讓,隻要劉助同意,阿三國使者若是沒有他國國主的許可,這個賭約大漢朝也就不用再賭,這也就是不勝而勝的陽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