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人叫阿強,是一個網約車司機,近幾年越來越多的私家車加入了網約車行業,生意大不如前,空閑下來的時間,幾個人便約在一起打牌,開始隻是消遣,慢慢的賭注越來越大,而這個阿強人雖機靈,運氣卻特別差,如今早已債台高築。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些撈偏門的人便盯上了他,而他也由最初的惶恐不安,變成了現在的心安理得。
不過他並不是一個莽夫,他一直接的都是些相對安全的,那種就算被抓住,大不了關幾天的小單。
這次的單他其實猶豫過,但是雇主給的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有可能什麼都不做,就可以白得五萬。
三天前,有人發給他一條信息,給他預付了五萬定金,讓他想辦法混進比賽後台,準備兩瓶帶瀉藥的礦泉水,等夏至隊勝了兩場後,給他們的隊員送上去,如果是槍王隊領先,他就什麼都不需要做,白得這五萬,如果夏至隊領先,他成功實施了計劃,就再付給他五萬尾款。
越小穎向人伸出手:“手機拿出來,找出對方給發的信息和轉賬記錄,給我看。”
阿強急忙掏出手機找出信息遞給越小穎,越小穎接過一看,發信息的是一個網絡虛擬號,轉帳的賬戶也來自海外,越小穎知道這種號查到出處也沒啥用,直接用阿強的手機撥通報警電話,扔回給他。
阿強知道越小穎這是要他去自首,隻好乖乖地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打完電話,曾先生讓保安隊長帶著兩名隊員,從後門出去,把阿強送去了警局。
阿強被送走後,小會議室內詭異地安靜,良久,還是野狼沉不住氣了,他對馮夏道:“你們一定在懷疑,這事是我做的吧?可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的手機都可以給你們查,而且我也沒有海外的關係。”
馮夏正想回話,肚子又痛了起來,連忙往洗手間跑,出門前衝野狼道:“這事兒你跟我姐談。”
野狼轉頭看向越小穎:“你是他姐?”
野狼雖說剛剛才知道馮夏就是馮氏傳媒的太子爺,但馮氏傳媒的基本情況是有百科的,而且媒體人,在網絡上從來都是高調的,所以他肯定知道馮家沒有女兒,隻有一個獨生子。
越小穎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冷一笑:“各行各業都有惡性競爭,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在我們熱愛的遊戲比賽中,馮夏他還小,從小被家裏保護得很好,這次的事就當是讓他了解一下人性的險惡,我們不準備再查下去了,大家都好自為之吧。”
野狼自信自己做的事天衣無縫,一定查不到他身上,於是提高了嗓門:“你這就是在懷疑這事兒是我幹的,誰都知道,出了這種事,我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我有那麼傻嗎?我會做這種事?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們要相信我,曾先生,我們合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曾先生有些尷尬,其實這事發生之後,他首先懷疑的也是野狼,隻是現在沒有證據,他本來就是第三方,此時隻能兩邊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