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謝謝你啊這些年族裏的幾個老人都說要我什麼時候請了你再去一次族裏,族老們都想著擺酒感激一回,若不是當年你去祖墳幫著去了那麼一個大禍事,族裏也不可能像是如今這樣的人丁興旺,孩子們也不至於這樣的出息。”

雖說子不語怪力亂神,可是林如海作為最直接的受益人,作為親眼看到過張中行神通的人,他早就把這一條放到腦後去了,不然也不可能和張中行關係這麼好。

就是賈敏也忍不住說道:

“別說族裏了,就是我娘家也幾次三番來打聽你的行蹤,你都好些日子沒有去京城了,我那幾個兄長都記掛的很呢。”

說起賈家,賈赦如今那是老太爺做著,小日子過得美得不行,如今榮府已經是賈璉當家了,他那可是正緊科考出來之後做官的,又有家裏的底子在,如今好假假也是正五品的官職,比當年賈政都高些,可不讓賈赦樂顛顛的嘛。孫子也有了,還是兩個,閨女也嫁的不錯,女婿雖然不是官場中人,隻是一個大家族的庶子,可是人家自己出息,雖然沒有科舉,好像聽著可惜,可人家愣是用棋盤給自己謀劃了一個好出路,如今也是京城有些名聲的高手,在文人中也有些名聲,在一處書院當了棋類的先生,生活無憂,身份地位也不差。

還有賈珍,靠著有個修仙的老爹,身子好的不行,在媳婦身子好了之後,一連生了四個孩子,如今也是五個孩子的爹了,還都是嫡出,沒有一個庶出,連著後院的女人也隻有小貓一二個,他這是讓自家媳婦被下毒的陰影給害的,看那些一心爬床的丫頭都覺得可疑。也正是這樣的舉動,弄得滿京城都說賈珍是個尊重嫡妻的好男人,那名聲也不差,再加上賈蓉,賈薔也算是爭氣,都是舉人了,他寧府也算是順利的該換了門風,還放出話去,說是不給兩個孩子謀劃什麼虛職,就等著他們自己考出來什麼的,這讓一些人高看了他們家一眼,就是賈蓉和賈薔的婚事也妥妥的書香人家了,檔次啊

當然大家不知道的是,人家賈珍的想法是:考得上就當官,把門臉撐得好看些也成,考不上,那就跟著老爹一家子都修仙去,反正家裏不愁吃喝,要謀什麼出路啊沒勁

聽著林如海和賈敏的話,張中行笑了笑:

“我就是個懶散的,如今也怎麼喜歡走動,再說了,京城那地方,繁華是有,可這修行,還是在山裏更自在些,那裏人太多,太繁雜了,耳朵受不住啊修行之人和你們這樣的世間富貴總是有些不同的喜好的。對了,賈敬先前說過一嘴,說是想去我那裏住幾日,看樣子,他也有些受不住了,若不是顧著那裏還有家人,隻怕是早就出來了。”

“那是為了惜春,那孩子也不小了,為了給他找個人家,敬大哥哥也有些發愁呢,那孩子有些個左性,居然說要跟著修行,差點沒把敬大嫂嫂嚇死。”

說起惜春大家都笑了,這孩子是有些靈氣的,隻是作為世家大族的小姐,還是族長嫡女,所有人都覺得這樣的孩子,不嫁人那才是離經叛道的事兒。

張中行從林家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他不想住在林家,他如今不是凡人,縮地成寸,飛劍而行都是可以的,自然更像去自己的地方住著,林如海如今是兩江總督,這府衙離著他幾處宅子都近便的很,回去不過是轉眼的事兒,自然回去方便。

隻是才出門,他就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一輛馬車緩緩的在總督府門口停下,看著這馬車的樣子,就知道這車裏的人非富即貴,最重要的是,跟著這馬車的,居然還有好幾輛尋常些的馬車,看著就是下人仆婦跟隨一起的,張中行心裏一動,站著不走了,就這麼直直的看著那停在門口的馬車簾子剛掀開,一個俏麗的丫頭先下了車,在出來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才出來,就看到了張中行,立馬掩嘴一笑,脆生生的喊道:

“師公,你果然在這裏。”

你們猜,是誰

恩,猜中也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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