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聽見楊開泰居然直接說出至柔之軀的作用,頓時麵色一喜,急忙追問道:“楊前輩,您竟然知道至柔之軀的用處?那你對這種軀體有過了解嗎?可曾遇見過?”
楊開泰並沒有立即回答沈東的話,而是往四周張望了一眼,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這才歎了一口氣,道:“這是我在一本禁書上看見過的,此等秘法雖然談不上邪惡,但也絕對不符合天道與自然。因為這種方法是通過將自身的意識轉入其他人的身體之中,從而搶奪他人身體的控製權。”
“這世上真有如此邪門的法術?”
沈東的下巴快要驚掉了。
這幾天所遭遇的事情,完全是顛覆了他的九年義務教育和世界觀。
楊開泰搖頭道:“此術隻是寫在書上,具體能不能完成,我就不知道了。”
說到此處,他猛然倒吸一口涼氣,滿臉驚悚地盯著沈東:“難不成這位白家老祖是打算奪舍他人的身軀?”
“不錯!”
沈東點了點頭,然後接著道:“剛剛我也說過,她之所以給我下毒,是不想讓我遠離她,因為她現在還需要靠著我的至陽之軀維持她的生機。如果能夠奪舍他人的身體,那這個弊端就能夠消失。”
“不可,萬萬不可...”
楊開泰急忙表明自己的意思:“這白家老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大家都不得而知,萬一現在她的善良都是裝出來的呢?一旦沒有了能夠控製她的手段,以後她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大家都說不清楚。所以維持現狀,才是最好的。”
駱老爺子點頭附和道:“小東,我也覺得是這樣一個道理,所以隻能暫時委屈你一下了。不過按照她所言的,需要你的至陽之軀維持生機,那她肯定就不會傷害你。而你也需要在與她相處的這段時間內,將她引入正道,切勿讓她再墮入魔道。”
沈東此次回來,除了看望父母和爺爺之外,還想著向爺爺打聽一下至柔之軀的事情。
如今看來,自己的想法還是太過於片麵。
在沉思片刻後,他抬頭看向楊開泰,道:“楊前輩,能否問一下,我體內的毒,你能不能幫我解了?雖然這毒暫時對我沒什麼傷害,但這就如同是在我的身上拴了一條鏈子,讓我以後根本就不敢離開這位白家老祖。”
沈東可是一個像風一樣的男人,來去自由,最反感的就是別人在他的腦袋上戴一個緊箍咒。
楊開泰搖頭道:“我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過我回去後,會查閱典籍的,看看是否有對策。”
“那就多謝楊前輩了!”
沈東急忙拱手答謝。
在與兩位老者聊了一會兒之後,他這才問道:“爺爺,我媽呢?她沒在家嗎?”
駱老爺子道:“難道她沒聯係你?她去青陽市出差了,應該住在你那裏吧。”
“還真不湊巧!”
沈東苦笑一聲。
不過他也沒有急著回酒店,而是跟楊開泰探討著醫學方麵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楊開泰真的是名副其實,一個下午的時間,對方解開了他好幾個困惑已久的難題,讓他的醫術再度提升不少。
到了傍晚時分,三人在吃過晚飯後,沈東這才回酒店,畢竟酒店那邊還有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等著他。
他在回去的路上,特意打包了不少美食,白飄飄吃得是大快朵頤。
在白飄飄吃完飯後,沈東收拾完垃圾,覺得挺無聊的,便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掐訣練功。
畢竟在見識到白飄飄的強大之後,他才意識到這世界上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韻氣之道並非是終極之道,自己如果想要跟白飄飄一樣領悟出那種特殊的能力,絕對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就在他打坐入定之時,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緊貼著自己。
他睜開眼睛一看,發現白飄飄如同小花貓一般趴在自己的麵前,並撅著屁股將腦袋貼到他的胸前,如同寵物般想要得到自己主人的撫摸。
不過沈東可不敢將白飄飄當成寵物,所以好奇地問道:“你這是幹啥呢?”
白飄飄抬起頭來,與沈東的臉近在咫尺,甚至她呼出的熱氣都能打到沈東的臉上。
不過她卻並沒有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什麼不妥,反而很認真地說:“你的氣,遊走得好像不對。”
“我的氣?”
沈東心說我練的可是道家上層的內功心法,怎麼可能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