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就一千萬吧，反正首飾她這裏還有剩餘，不吃虧。
更何況，溫啟明問到的信息，她也能現場共享。
葉湄給他拿了八件珠寶，溫啟明轉了一千萬給她。
模特們無法活動，葉湄把那瓶紫色的液體拿出來，先放在了展廳中央的地板上。
溫啟明走到第一個模特麵前，說道：“我一次性問你五個問題，你隻要按順序回答我‘是’或者‘否’就行了，聽明白了吧，我要開始問了。”
他稍微頓了一下，問道：“這個藥水的作用是救活你們嗎？你讓我們救你的意思是帶你們離開嗎？是婚紗店的老板迫害你們使你們留在這裏的嗎？你們是過來旅遊然後遇害的嗎？受害的是不是全部都是年輕女孩子？”
模特盯著她的眼睛，然後慢慢地吐出五個字：“否，否，是，是，是。”
好家夥！
葉湄直呼好家夥！
不愧是生意人，這精明的！
他直接把五個字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
藥水既然不是用來救她們的，也不打算讓她帶她們離開，那就隻有一個可能——讓她們死。
一心求死，還帶著如此渴望的眼神，說明被困在這樣的軀體裏麵，是非常痛苦的！
身體不知道經曆了什麼，被做成了這樣的人蠟模特，隻剩下一雙眼睛還能動。
人卻還沒有死，依然能夠思考，能夠感知！
讓她們死，才是一種解脫。
是婚紗店的老板害她們成這個樣子的。
她隻要盯久了婚紗，就會被迷惑。
“婚紗上麵有東西。我猜可能是用什麼特殊的材料浸泡過，具有特殊的迷惑性。這些女孩子，被老人以試婚紗為由，騙到店裏來穿上婚紗，就再也無法脫掉了，最終變成這家店裏的鬼娃新娘模特！”
溫啟明給第二個模特戴上珠寶。
他還什麼都沒問呢，模特搶先說道：“走不了，老板！”
幾個意思？
隻能說五個字，可以說字字都應該有用處。
這意思應該是，老板弄了什麼特殊的手段，把他們也困在這裏了，直接走，根本就走不了！
葉湄連忙給第五個模特戴上珠寶。
“要怎麼才能安全離開這裏？”
“殺，所有老板！”
所有，意思是還不止一個！
難道說，所有有問題的古玩店老板，都算數？
想想也是。
凶手肯定不止一個人。
溫啟明問：“怎樣找到所有的老板？”
第三個模特回答：“同開，所有門！”
門上沒有把手，用的不是正常的鎖，而是一種老式插銷。
隻要把所有的插銷都拔開，應該就能拉開門。
但問題是……
她數了一下。
一共有四十一扇門。
兩個人，怎樣才能同時拉開四十一扇門？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就是有溫啟明在場，葉湄不太願意把自己所有的手段都用出來。
她遲疑著沒行動。
溫啟明倒是顯得比她還淡定，繼續問第四個模特。
“老板們好殺嗎？”
啊，這叫什麼問題。
葉湄扶額。
“會互相消失！”
啊？
葉湄給第六個模特戴上珠寶，她卻說：“他刀槍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