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歧立於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視線對上的一瞬,他緩緩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來。
啟朗被嚇得呼吸一滯,許久,他才哆嗦著嘴唇說:“季……季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他本來以為,季延歧保他出來,隻是怕影響了綜藝的口碑。
畢竟他在季延歧名下的影視公司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有不小的知名度,就算是塌房了,也不至於做得太絕。
隻要他還活著,就能換個地方,憑本事再闖出一番事業。
他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綁架。
而這個綁架他的人,居然就是保他出來的季延歧。
啟朗被季延歧那陰冷的笑容嚇得不輕,問完話之後,沒有得到季延歧的回應,也不敢再吱聲。
季延歧冷眼看了他一陣,抬手對著身後的人勾了勾手指。
“像啟導這種下流的人,比較喜歡光著,你們去幫幫他。”
得到他的指示,他身後的人立馬快步上去,準備動手扯啟朗身上的衣服。
啟朗意識到季延歧想要折磨自己。
他一邊掙紮,一邊不解的怒聲詢問:“季總是不是搞錯了?敗壞了綜藝的名聲是我不對,可是我並沒有做過其他惹惱您的事啊……”
季延歧冷著臉沒有應聲。
那些上去撕扯啟朗衣服的人也沒有停手。
在啟朗的掙紮中,還有人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粗暴的將他的衣服割開,絲毫不在意會不會劃破衣服下的皮肉。
啟朗被鋒利的刀刃割裂皮肉,也不敢再掙紮了,隻能任由他們將自己的衣服撕碎,讓他整個人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初秋的夜晚微涼,啟朗不知是因為太冷,還是因為羞憤的緣故,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季延歧滿眼嫌棄的掃了他一眼,隨即向著梁間伸出一隻手。
攤開的掌心裏,立馬被遞上一雙黑色丁腈手套。
季延歧慢條斯理的將手套戴上,骨節分明的手戴上貼合皮膚的手套,性感中又帶著幾分危險。
手套戴好後,梁間又將一個透明的小罐子遞給了季延歧。
季延歧伸手接過,將那罐子拿到眼前,裏麵晶瑩剔透的蜂蜜看上去還是那麼甜蜜誘惑。
不用他多說,那些撕碎啟朗衣服的人,就將啟朗整個人翻轉到仰麵朝天,把他最重要的地方暴露了出來。
季延歧把罐子的蓋擰開,隨後緩步過去,在啟朗驚恐的目光中蹲下了身。
啟朗嚇得不斷掙紮,奈何按著他的人力道極重,他絕無掙脫的可能。
看著季延歧將那罐中的蜂蜜取了一小塊兒出來,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他猜不透季延歧究竟想要幹什麼,反正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他隻能顫著聲音求饒:“季總,您放過我吧,我以後滾得遠遠的,絕對不會來礙您的眼。”
“不行啊……讓你滾了,我心裏過意不去。”季延歧刻意拖長了尾調,讓人聽在耳朵裏,隻覺得不寒而栗。
說完之後,他拿著那塊蜂蜜移動到啟朗的身體上方,指尖微微用力,蜂蜜受到擠壓流出,全部滴到了啟朗的中間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