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歧長歎一聲,繼續觀察下麵的動靜。
那女妖在無渡問完之後,笑著拿起桌上的酒杯,繼續向他走過去。
“他那點道行,跑不了的,我隻是讓他在原地轉一會兒,等我們完事之後,他也就能出來了。”
女妖的話說完之後,無渡一直提著的心漸漸放了下去。
得知季延歧並不是跑路,而是被困住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
隻是感覺一直悶著的胸口,陡然變得輕鬆了許多。
那種煩悶的心情平複下來,他也能集中精神對付這妖物了。
無渡不再多言,從腰間的乾坤袋裏拿出一柄寶劍,直接挑飛了那女妖手中的酒杯。
那女妖見軟的不行,也便露出了真麵目,“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以為你能逃的了?”
她雙目通紅,一張精美臉逐漸變白,最後潰爛得皮肉外翻。
無渡見她一身殺意的逼近自己,依然麵色如常的冷聲回應:“我來此地是為除妖,並非臨陣脫逃。”
他率先攻了上去,那女妖抓過身邊的白綢直接將他手中的劍纏上。
無渡看著劍上的白綢,微微凝眉。
下一刻,他鬆開抓住劍柄的手,轉而探向了乾坤袋。
他的手再一次拿出來的時候,手中赫然又多了一把劍。
顯然那女妖對於目前的狀況也是意想不到,震驚之餘,隻堪堪避過了無渡的致命一擊,手臂卻被利劍劃傷了。
女妖暴怒,對著無渡淒厲的嘶吼一聲,隨即拚盡全力和他對抗。
季延歧坐在屋頂看得津津有味,因為他發現無渡比他想象當中要強一些。
無渡的修為雖然比不過他,但他身上的法器是真的多。
他腰間掛著的那個銀色乾坤袋,宛如一個百寶箱,總能拿出一些厲害的法器,打那女妖一個措手不及。
對方縱然有極強的爆發力,在那一堆法器加持麵前,也顯得有些不堪一擊。
看到此情此景,季延歧便也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靜靜看戲了。
這哪裏用得著他出手,無渡光扔法器都能把對方給砸死。
也難怪他敢隻身前往這個地方來除妖了。
季延歧不得不承認,無渡確實有那個實力。
法器多,又何嚐不是一種實力的象征?
看來以後要想對無渡用強的,還得先將他的乾坤袋給拿走才行……
那裏麵不知道裝了多少法器。
畢竟人家有個皇帝老爹,這全天下的寶貝,怕是收羅了近大半在他的乾坤袋裏。
他這個妖王對上那麼多法器也夠嗆。
至於那女妖,沒能堅持太久,就被無渡一劍釘在了湖中亭的柱子上。
他們甚至都沒有打出湖中亭,就在裏麵打了一陣,便已分出勝負。
季延歧見時機差不多了,便翻身從另一麵下了屋頂,隨後一路小跑進庭院。
“無渡……”剛進庭院,他們之間還隔著一段距離,季延歧就先喊了一聲。
無渡正在回收他拿出來的那些法器,聽見季延歧的聲音,停下動作看向他這邊。
見他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視線裏,無渡一直冷著的臉逐漸變得柔和,“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