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嘴角揚起的弧度不斷擴大,竟有了幾分病態的偏執。
“不過也沒關係,你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用來思考,因為……”
季延歧再次湊到無渡的耳邊,低語:“我的發情期提前了,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在他說完之後,無渡明顯呼吸一滯。
他還來不及說什麼,季延歧便開始對他動手動腳了。
從未有過情愛體驗的無渡在極短的時間內敗下陣來。
神聖不可侵犯的神堂裏,很快便響起了一些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季延歧這次可是做足了準備。
他在天黑前就找了元啟,讓他給自己熬了點藥喝。
如今藥效發作,他的發情期再次提前。
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無渡是下不了床的。
狸戈在他的示意下,每天都會按時送來飯菜。
神堂裏也有一個浴池,裏麵的水是流動的。
別說十天半個月,他就是和無渡在這裏荒唐一年半載,隻要無人來打攪他的好事,都能實現。
他這一次當了狐狸,根本不打算當人。
哪怕無渡到最後兩天已經堅持不住,開始啞著嗓子求他,他還是沒有停下來。
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他能把發情期控製在半個月之內就算不錯了。
若真是放開了來,無渡就不止是下不來床這麼簡單了。
獸性大發這個詞,一旦被行動展現得淋漓盡致,恐怕真的會要命。
半月後,無渡又在床上休息了兩天,才能勉強下床。
他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趁著季延歧去拿放在門外的食物時,拿回了自己的乾坤袋。
等季延歧拿著飯菜進來,他便從乾坤袋裏麵拿出法器,將隻穿著一件紅色裏衣的季延歧禁錮在了原地。
季延歧手中的飯菜落地,他麵色不變,沒有絲毫意外。
無渡衣衫淩亂的坐在床上,見季延歧無法動彈,他才攏了攏散開的衣襟,將身體上那慘不忍睹的青紫痕跡遮住。
掙紮著下床時,無渡始終皺著眉。
他想要扶著自己酸痛的腰,但季延歧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好似下一刻就要將他拆吞入腹。
他又隻能緊咬著牙,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樣。
下床後,無渡又用法器布下結界,將整個神堂籠罩其中。
做完這一切,他才拿過置物架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套在身上。
季延歧就站在原地看著他,直到他穿戴整齊,才淡然開口:“你關得了我一時,關不了我一世。”
“這可說不準,試試吧。”
無渡的聲音很沙啞,一聽就知道這段時間他的嗓子磨損得厲害。
他說完之後,便向著季延歧的方向走了過去。
季延歧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也有些打鼓。
無渡的實力確實不如他,但他的法器多到數不勝數。
保不準就有那麼一兩件法器能夠克製他。
不過也無妨,就算現在能控製得了他,他早晚也能掙脫。
無渡從乾坤袋裏拿出來的東西是一條金色鎖鏈,上麵有個一指寬的金環,用於套在腳踝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