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話也就說開了,李澤英這會兒是把李澤誠上上下下打量個夠了。
難得,真是難得!
作為一個含著金湯匙出手的富家子,能有這樣的性情跟人品,確實難得。
之前還擔心對方和殷桐,有什麼不光彩的過去,結果還真沒看出什麼來。
那麼,李澤誠呢?
跟李澤英也是一見如故,說著說著就說起做兄弟來。
“我從小沒兄弟,當個富二代,朋友也沒幾個。難得和澤英你談得來,又這麼有緣,你看咱們也學古人拜個把子怎麼樣?”
一旁殷桐兩個女伴,笑說:“結伴,你們當演武俠片呢,俗不俗?”
李澤英擺手說:“這有什麼俗的?隻要交心,結拜都是形式,過命的交情才是真的。”
“隻不過啊,我覺得澤誠你這宴無好宴,是不是有點兒啥說頭?”
“不錯!”李澤誠終於點頭,說了實話,“其實今天遇見你,讓我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講。這是我聽父親說的,有關我們家的身世,說我當年有個大伯,失散了多年,一直沒有聯係,我懷疑澤英你和我那大伯有關係。”
“嗯……”李澤英一聽這話,可有點兒酒醒了。
對方怎麼突然攀起親戚來,他有個失散的大伯,難道說得是自己老爹。
李澤英記起來爹曾經告訴他,小時候是跟奶奶逃難到Z市的,關於爺爺的事一直沒提過。
至於自己的名字,貌似當年還是未曾見麵的爺爺給起好的,所以當他遇見李澤誠,見到兩人又長得那麼像,就有點兒特別的感覺。
如今對方這麼一說,他也覺得事有蹊蹺,但又不能那麼肯定。
隻說:“還有這麼巧的事?難說啊,我從沒聽我爹提過這些事,看來得回去問問。”
李澤誠又對他說:“也好,我之前跟爸說了遇見你的事,他也想見見你們父子。而且,我爹曾經說過,我們這一輩都是澤字輩,我大伯如果有兒子就是叫李澤英,而我下麵有個妹妹則叫李澤美。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你父親,他若記得這些事情,就該知道。”
這番話對李澤英來說,可謂晴天霹靂,怎麼也沒想到會跟李家攀上親戚。
一時間竟有命運弄人的感覺,試想不是自己重生來到帝都,又怎麼發生之前重重,然後和李澤誠相遇。
那麼,又豈會知道自己可能是李家一份子的事?
當即更覺世事無常,不由大口灌起酒來。
殷桐看他兩人咬了半天耳朵,李澤英更有喝悶酒之意,就過來相勸:“好了,你們這是要喝到不省人事嗎?都不早了,明天還要軍訓呢,澤英你送我回去吧。”
“也好!”李澤誠起身就要送兩人,還說要安排車。
李澤誠不想多領他的情,擺手說不用,就和殷桐告辭。
臨走李澤誠又給了他個名片,說是公司最近在做通訊這一行,有什麼電子產品想要的,都可以找他。
李澤英接過名片,就和殷桐下樓了。
到了馬路上,李澤英就摟住殷桐的肩膀,裝醉說:“不行了,今天真的喝多了。恐怕你還得送我回去。”
“還說呢,這都快十點了,我一定要被媽媽罵了,你還好意思讓我送你?”
殷桐撅著小嘴埋怨,但是扶著李澤英的身子,卻是摟得緊緊的。
李澤英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忽然懶腰將之抱住,就給推倒街邊牆上。
“殷桐,你真的好香,讓我親一個吧?”他靠近殷桐身子,使勁壓迫著對方,不讓她有躲閃的機會。
誰知殷桐身子一滑,居然蹲在了地上,避開了他上半身,卻把頭夾在了李澤英胯部,小臉正好對著尷尬之處。
李澤英傲人的東西,正要蠢蠢欲動,可被這架勢嚇暈了。
“那個,你要給我嘴一個嗎?”
兩人尷尬好半天,李澤英忽然冒出了一句,好下流的感覺。
殷桐臉就是一紅,可是卻沒有勇氣推開他。
剩下李澤英默默盯著身下的她,最終將她拉起來說:“抱歉啊,我真的喝多了。來,送你回家。”
這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