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魂還想推辭不受。
風龍卻詢問起湖底陣法的情況:敢問道友,卻不知那位安逸小友現在情況如何,可有什麼凶險嗎?剛才從回來的記憶中得知,這湖底陣法乃是創世神所留,我等對此並不了解,還要麻煩道友與我等分析一二。
殘魂心裏,也挺惦記小安子的,連忙說道:這是應該,我定當知無不言。
此時天色大亮,殘魂也知道就算現在想救小安子也沒辦法了,陣法都沉浸湖底了,所以耐心的將自己和小安子的猜測,以及小安子的發現仔細說了一遍,並將陣法的作用,和那個鐵石建築密室的大概模樣,也詳細描述了一下,隨後看向四個人,等待他們提出什麼疑問自己再做回答了。
怪族三老和風龍,也都是經驗豐富的老牌真人,可對於現在的處境,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尤其是來自創世神遺留的法陣,他們更是聞所未聞,又怎麼說的上破解二字。
互相瞅了瞅,見大家都沒有什麼辦法,隨即一起低頭沉思起來。
殘魂也不催促,就在一旁安靜的等待著,湖畔重新陷入安靜之中。
葉老盤算了半天,依舊沒有什麼好辦法,最先抬起頭來看向其他幾人。
老龍三人感覺到投射過來的目光,也抬起頭來互相瞅了一眼。
可沒一個主動出聲的,看來應該是誰也沒想到辦法。
而且,現在大家心裏也都有一種緊迫感,陣法可是在悄無聲息的運行呢,如果到了晚上,大家還要陷入那種,沉睡後自找借口的死循環中去,那這一次的解救,也就失去了意義了。
風龍微一沉思就有了決定:走,咱們先出去,等晚上再入陣。
怪族三老一聽,明白他的意思,白天去陣外暫避陣法的影響,等晚上清醒著進來,多注意一點,應該就能等到陣法停止的那一刻,到那時抓緊時間和小安子溝通,通過她對陣法的了解商議破陣。
四個人,帶著殘魂飛出了陣外。
出來的位置,依然是三塊石頭中間。
四人一魂不敢在陣法跟前停留,往外走了一段距離才停下來。
大家依舊愁眉不展,對於破解陣法毫無頭緒。
殘魂也能理解他們的狀況,畢竟他們經曆的還沒自己多呢,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想到辦法啊。
這裏麵涉及的東西多著呢,天道字符,創世神遺留的陣法,創世神的大腦威壓,控製陣法的真人境強者,哪一樣都夠讓人頭疼不已的了。
殘魂出言安慰道:各位不必如此糾結,待晚上咱們回合安逸後,以她對天道字符的了解和久經陣法的閱曆,定當可以有辦法自救的放心吧。
幾個人聽到殘魂的勸慰,隻能擠出一抹笑容給子回應,心裏卻頗不是滋味。
本來是想救人的,結果反被他人所救,身為積年老怪他們,麵皮上也有些不好看。
心理,都憋著一股氣無處發泄,這時候要是那個什麼敬真人出現,肯定會被他們撕成碎片。
殘魂和他們也不熟,說多了怕有什麼想法,隻能選擇沉默。
葉老揮手放出桌椅和茶具,就是他和老藤蔓在湖畔所用之物,請幾個人坐下以。
緩慢說道:此事因我而起,卻讓大家陷入了危機在此給大家道個歉是我大意了啊,沒想到這救世聯盟之人如此陰險,這創世陣法如此陰險歹毒,對不起大家了。
老藤蔓眼睛一翻大刺刺的說道:哎,大哥說的是哪裏話你我兄妹三人本為一體,你的事不就是我們的事嘛,何來對不起一說,怪隻怪那救世聯盟的人太過陰險狡詐,明刀明槍的不敢出來就隻會在暗地裏使陰招。
紅妹子也隨聲附和道:就是啊大哥,這根本就不怪你好吧,這一切都是那什麼救世聯盟犯的錯,何必往自己身上攬過錯呢,自從知道他們將這周圍的草木意識抹除了,就算沒你這碼事,我也恨不得殺光這幫混蛋,現在他們已經站到了全大陸人的對立麵,無論誰碰上都會出手的,你說是吧?
說著,用手肘碰了碰風龍,以眼神示意他,說句話勸勸大哥。
老龍本身對此事,就從沒責怪過葉老,此時笑道:就是啊大哥,莫要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那些家夥可是要拿全大陸的生靈陪葬的,隻要遇見他們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又何來的道歉一說呢,再說了你我兄弟一場,我相信若是輪到我等有事情大哥也會奮不顧身的前往,現在大哥又何必說那些道歉的話,豈不是看輕了咱們兄弟情誼。
葉老感激地環視三人,心中一股暖流湧動,眼含熱淚的重重點了一下頭。
好!你我弟兄,就不說那些外道的話了,現在對於這個陣法,我們還不了解,一切都要等到夜晚,聯係上安逸小友再說,不過,我們怎麼和她取得聯係,還需要商議一下,畢竟,她身處陣法中心的奇怪密室之中,我們不可能麵對麵交流,用個什麼法子,能讓安逸小友既能聽到咱們說話,又能讓咱們聽到她的聲音呢?
老藤蔓依舊是暴力為主,大咧咧的說道:隻要見到那個什麼密室,咱們直接上去砸碎它不就完了,哪裏還需要什麼傳訊之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