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承澤激動地跳起來一把,把安浩田抱在懷裏,“咱們成功了!”
安浩田也緊緊地抱著馮承澤,兩個大男人相擁在一起,差點都哭了,“承澤!你真是天才。”
沒有了開機輸入密碼的權限,馮承澤非常輕鬆地進入到了微型計算機的主頁麵,這個微型計算機,可以說是整個生產線智能化控製的總指揮官,裏邊程序的指令多達一百多條,相互之間有非常複雜的邏輯關係,密密麻麻的都是plc編程的程序代碼。
依靠熟練的英文,馮承澤終於找到了一個時間設置,而這個時間設置寫的英文是一個月。
也就是說這一條指令,在一個月的時間過後,就會每間隔十分鍾,關閉智能化生產線上主運行電機。
馮承澤利用台式機,連接微型電腦直接將這條命令徹底刪除。
利用同樣的方法,馮承澤就連接另外一台微信電腦,奇怪的是這台微信控製電腦裏邊,沒有任何的相關程序。
把所有的線都恢複原樣,檢查測試之後沒有任何問題,馮承澤讓安浩田準備送電驗證一下故障,確實是解決了沒有。
安浩田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主電路的電源送上電,緊接著所有的控製器全部通電,發出滴滴的聲音,指示燈也都亮了起來。
馮承澤按下了綠色的啟動按鈕。
轟隆隆……
這台智能的半自動生產線,開始運行起來,安浩田看著手腕上的手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三分鍾五分鍾,八分鍾九分鍾!
越接近十分鍾,安浩田的心就越緊張,生怕到了十分鍾沒過多久,這生產線又停止了。
東方出現了魚肚白,天已經慢慢的亮了,生產廠房透過玻璃,已經能看見外麵的天慢慢的亮了起來。
“十分鍾了!”
安浩田還是情不自禁地喊出來。
馮承澤眉頭緊鎖,看著這些繼電器,還有運行的指示燈,沒有任何的問題。
指示燈如果出現黃色,通常代表著故障,綠色的指示燈一般是運行,紅色的指示燈亮了,往往代表著停止。
“十五分鍾了!”安浩田激動地喊道,智能半自動生產線空載運行十五分鍾,沒有出現剛才頻繁停止的現象。
生產線空載運行了四十幾分鍾,安浩田將生產線關停裂開大嘴笑哈哈,“承澤!咱們成功了!都是你的功勞呀。”
“走,咱們吃早飯去。”
馮承澤拍了拍手,“吃完了早飯,就跟負責生產的副廠長說可以生產了,隻不過東南亞那邊,交貨可能要延期幾天。”
這套生產線運行了七天的時間,再也沒有出現之前的問題,安浩田還接到了歐洲這家生產線,從北京打來的電話,他們非常奇怪,這套生產線按照他們之前的設計,一個多月的時間應該就會出現故障,如果出現了這個故障,憑他們根本沒辦法解決,肯定要花錢尋找他們廠家的技術人員。
安浩田在電話裏,也毫不客氣地罵了這生產線的廠家售後服務人員,還牛氣哄哄的說,我們已經破解了控製器上的微型電腦,那個什麼爛密碼,還有設定的plc程序,國外廠家的這名技術服務人員,聽得都傻了眼,下巴差點掉了,沒想到還有這麼牛的人。
福山電器照明公司銷售業務量層層攀升,近一年以來出口量出現環比增長,隻不過有色玻璃的行情不好,國內玻璃的價格上漲非常嚴重,莊富春跑了幾家廠家,對比之下有幾個廠子玻璃的價格有下浮的空間,可他自己完全談不下來。
隻能馮承澤親自出馬。
馮承澤權衡利弊,又考慮到玻璃生產廠商,公司品牌價值,市場信譽以及資金實力等等各個方麵還有售後服務,貨款結清各項政策,最終選擇上海的一家玻璃製造廠。
馮承澤和莊富春兩個人,坐飛機從廣州飛往上海,準備親自去見見,和上海這家工廠的負責人談一談大生意。
馮承澤和莊富春住在了上海富麗春雪酒店,酒店非常奢華。
“馮總,跟著您出差,這次我也沾了一回光,我自己都不敢住這麼好的酒店。咱們廠子沒辦法報銷啊!”莊富春嘴裏叼著煙,笑嘻嘻地說。
馮承澤現在已經是福山電器照明公司的副廠長,負責技術研發,產品銷售,這一年馮承澤已經三十七歲,馮承澤依舊單身,對馮承澤而言,時間過得非常快,他把所有時間精力都用在產品和光源的研發設計上,有的時候,經常出差,北京是他經常去的地方,歐洲和國外很多先進的光源設計展覽會,以及大型的技術研討會議,馮承澤也會去參加,忙忙碌碌,馮承澤感覺時間過得太快。
“咱們住這麼好的酒店,並不是為了享受,而是讓上海的這家玻璃廠商,能感受到咱們公司的實力!對咱們談生意有好處,你明白嗎?”
“馮總就是馮總啊,說得真有道理。”
馮承澤低頭看了看手表,“約好了幾點見麵?”
莊富春說道:“十一點半,在咱們酒店下邊。”
“咱們先走吧,不能遲到!”
馮承澤和莊富春,來到了預先定下的雅間內。
等了不到十幾分鍾的時間,一個漂亮的女孩兒推開了門,“劉總這邊請!”
馮承澤和莊富春,也趕緊從凳子上站起來。
一個穿著時尚服裝,長發燙的大波浪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劉虹。”
馮承澤一眼就認出,這個劉總就是劉虹。
劉虹也非常驚訝,“怎麼是你呀?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