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飛魚和蔣少梟的關係也不是什麼秘密。
蔣少梟這才放下心。
隻是沒料到,這炸毛魚一躲,躲他將近一個月。
這一日蔣少戈組的局。
為了歡迎江與茉和漆與白回家。
席間一直熱熱鬧鬧,蔣少梟卻像是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隔開,不發一言。
需要舉杯時會跟著喝。
等到快結束,有些醉意。
狼崽醉眼朦朧拿出手機給沒良心飛魚發去許多消息。
一個沒回。
真是沒良心。
喂不熟,白眼魚。
蔣少梟呼出一口鬱結之氣。
酒席結束,離開時已經半夜。
日思夜想的人正躲在公交站牌後邊。
林期還自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完美。
蔣少梟留在原地,看他還穿著自己給買的鞋子,心裏高興,裝作不太舒服坐在馬路牙子上麵。
過了一會兒,有腳步聲停在麵前。
“你……你沒事吧?”林期小聲問。
蔣少梟揉揉鼻梁,說:“還行。”
林期猶豫著攤開手:“我送你回去。”
蔣少梟沒急著牽,低聲道:“如果你不想和我回去,就不用管我。”
狼崽看起來很失落。
林期慌忙道:“我不是……我和你回去,但是,能不能……你不要親我,我還沒想好。”
蔣少梟計謀得逞,看起來很乖,很聽話答應:“好,聽你的。”
林期放下心,拉他起來。
蔣少梟順勢抱住人,伏在他肩窩,不太舒服地蹭。
“你不能喝酒,你還是個崽。”林期拍拍他。
蔣少梟好笑,問:“二十多的崽?”
林期:“我好像沒見過你本體。”
蔣少梟忍住想親他的念頭,道:“回家給你看。”
回到家,沒能看成。
酒後勁兒上頭,狼崽醉得回家倒頭就睡。
沒良心魚良心發現,幫他擦幹淨臉和手,脫掉鞋子還蓋好被子。
坐在床邊看他一會兒。
林期做賊似的,左瞧瞧右看看。
嗯,沒有人會在大半夜這個時間趴窗戶偷看。
放心了。
林期低頭悄悄在蔣少梟臉上親一口。
親完就溜,溜回書房反鎖上門。
背靠門板還心有餘悸。
做賊心虛。
林期捶捶噗通噗通跳的心髒:“咳咳咳!”
錘狠了。
從這日開始,二人關係更近了些。
蔣少梟答應不親他,還真說到做到。
比如,有一日做晚飯,林期突發奇想,要吃菠蘿,手裏捧著顆菠蘿往他眼前晃悠。
狼崽走哪他跟哪。
“一定要現在吃嗎?”蔣少梟被他纏的沒法炒菜。
林期點點頭:“幫幫忙,梟梟……”
蔣少梟無奈,還是接過:“我比你大。”
“我們同歲!”林期開心了,等著吃菠蘿。
蔣少梟仔細剝皮切塊,淡聲道:“你比我小三個月。”
林期伸手想去捏菠蘿,被攔下。
“等會兒。”蔣少梟道,“菠蘿需要泡鹽水,要不然沒法吃。”
“哦……我是比你小三個月,那總不能讓我喊你哥哥吧?”林期後腰靠在桌沿。
蔣少梟堵死他去路,雙手支撐在他兩側,聲音含笑:“喊一聲聽聽。”
林期難以啟齒。
狼崽眼神戲謔,倒是學來兩分他哥那種浪勁兒。
等好一會兒,蔣少梟也沒為難他,捏捏林期手感極好的臉頰,戳了塊菠蘿喂給他。
林期腮幫子鼓鼓的。
心裏甜絲絲,一種難言的情緒湧上心頭,讓他麵頰發燙,心跳加快。
林期鬼使神差地,喊一句:“少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