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單名一個魅。”
南宮闕勾起他的下巴,放肆又貪婪的審視後,放聲大笑,“果然夠魅!”
“你可會對弈?”
嬌媚男子答:“會,奴家會的都是雕蟲小技。”
“詩詞歌賦呢?”
“皆會一些。”
南宮闕拉著他的手,輕摸他的臂膀,一路骨骼清奇,頓時眼神中帶著一團欲火,拉著他翩翩起舞。
“殿下,宮裏送來的信。”
南宮闕的興致被打擾,不耐煩的撕開一看,臉色更加難看,嘴裏不禁罵道:“這個老女人還是惦記上本王了!”
又看著眼前嬌豔欲滴的魅,頓時心中又有了興致……
皇後約他天黑進宮,此時天色尚早,不如痛快一番。
夜半,景仁宮裏,宮門緊閉。
殿內一片昏暗的光線,南宮闕半推半就的被身穿薄衫的皇後拉上了床榻。
“南宮闕,還記得八年前你抱著本宮一路從禦花園回到寢殿嗎?那時本宮眼裏就有了你。”
南宮闕眼眸冷冷的,卻還是伸手撫向她的肩頸,眼神迷離的說:“倘若本王登上皇位,必然能保娘娘萬世尊榮。”
皇後不愧是久逢甘露,折騰的南宮闕想死,卻還得迎合,救他的是門口突然的緊促叩門聲。
掌事嬤嬤在門口喊:“娘娘,不好了,陛下病了!”
“什麼?”南宮闕一下子翻起來,要下鳳榻,卻被皇後一把拽到,“慌什麼?再過一盞茶出去,豈不是更有趣?”
然後一下子趴在了南宮闕的身上,瘋狂索取。
皇上今夜宿在了麗闔宮,貴妃娘娘此時嚇的要命,她很擔心太醫會說出對自己不利的話,好在太醫是個懂事的,隻說陛下是氣血不暢,舊疾複發,太後才沒有問罪貴妃。
皇後趕來的時候,哭天抹淚,把貴妃臊的更加不敢多言。
“太醫,陛下何時能醒?”
“啟稟太後娘娘,微臣用金針針灸,陛下很快就能蘇醒,隻不過,身體會大不如從前。”
太後歎氣,陛下的身體自來不好,這幾年更是每況愈下。
“這件事誰都不許傳出去,否則哀家饒不了他!”
皇後精明自然知道太後是怕幾個皇子造反,所以要封鎖陛下病的消息,她很興奮,這件事情她轉頭就告訴了南宮闕,讓他做好奪嫡準備。
而太後疼惜南宮熠,今夜就把他秘密叫到了慈和殿。
“熠兒,你要做好準備,今日守在宮裏,侍奉你父皇,哪裏都不要去!”
南宮熠一聽就知道了什麼原因,他答應說:“孫兒知道了。”
回到星沉殿,熄滅燭火,他對商年和長策說:“招兵買馬的事現在可以去實行了,一定要保密。”
他自知母妃嘉貴妃雖說是和親公主,身份尊貴,但到底是沒趕上冊封皇後大典就薨了,而令王和南宮闕的身份比他更有說服性,雖說朝臣有三分之一已經秘密歸順了他,但是其他三分之二同樣非常令他被動。